錢包,小心我吃垮你。”
“行,這都不是事。”裴嬌嬌爽快的答應了,“那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不打擾你……”
可這結束語剛說了一半,卻突然被權祁風嚴肅的打斷了。
“裴嬌嬌。”
“……嗯?怎麼了?”
“我說過了,咱們是一條繩上的合夥人,更是從高中到大學還過了命的朋友,你要真遇到什麼事,真不用和我客氣,直說就好。”
“……”
“人家老話都說多個朋友多條路,那不是白說的。而且剛好最近幾天我比較閒,可以管管你的閒事。”
裴嬌嬌猶豫了。
因為她也覺得權祁風說的有道理。
上次她和墨寒之在臨山市出事的時候,權祁風都能大老遠的折騰過去提前救下他們,就說明他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
那沒準真的有什麼能和蕭毅直接說上話的人。
可她又不想將墨寒之的病情就這樣全盤托出,思來想去,選擇了一個委婉的說法。
“我家墨寒之他最近各方面壓力都有點大,我想找位心理醫生給他做一下疏導,但他又不肯輕易相信別人,所以我打聽到在催眠這一行有一位高人叫蕭毅。”
“他可以在不知不覺間就能將人催眠,從而進行心理疏導,可不巧的是這位蕭老師今天的飛機飛國外去參加研討會了,近半年都不會回國,更不會接診。”
壓力大什麼的,權祁風一定能理解。
畢竟他也身處在和墨寒之差不多的位置。
權祁風聽完,靜默兩秒,到了嘴邊的話到底是沒有說出口。
既然她想以此為理由,那他也沒必要拆穿她了。
如果僅僅是壓力大,他覺得裴嬌嬌不至於這麼拼,所以這位蕭毅能治療的一定不只是壓力大這麼簡單。
再加上需要催眠,十有八丨九,怕是和墨寒之那傳聞中每月都要發病狂躁的問題有關。
“叫蕭毅是嗎?催眠界的。”
“對,一般大家都管他叫蕭老師。”
“好,我知道了,我會派人去打探一下。有什麼訊息再微信你。”
權祁風的聲音裡滿滿的自信,彷彿這只是一個去村頭找張三這類的基本任務。
“好,謝了。不過我欠你的人情真是越來越多了。”
話音剛落,聽筒中傳出一聲輕笑。
“知道就好,反正一時半會也還不輕,就先欠著吧。好了,不說了,掛了。”
這輩子還長,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看著某人連句說再見的時間都不給自己留,裴嬌嬌無奈的皺了皺眉,視線也不自覺的從手機螢幕上落在院子裡。
但只是一眼,一道不該出現在庭院中的身影卻讓她的太陽穴開始發疼。
她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