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聖人飲鹿血?”
皇帝從前偶爾試過幾次,然而現在夜裡有了她,當然不敢輕易嘗試喝這樣益氣血的東西,輕描淡寫道:“夏日太燥,朕以為黃連比鹿血似乎好些。”
他知道自己的言語即便是放在未婚妻上也有些輕浮,要求更是無禮,因此格外好說話些,過去攬住她輕啄頰側:“我只是想和瑟瑟說說話,這也不行麼?”
皇帝若像晨起一樣強勢,她當然說不行,但是忽而又溫柔,她反而有些拿不定。
她一向善於安慰自己,聖上只要不飲酒,不用其他助興物,其實頂多就是撫觸親密,不會做太多出格的事情,他自有內侍伺候,只要不伺候那處,說來眼睛上佔便宜的還是自己,這樣想著,心又癢了起來。
聖上的敏銳易感地帶並不比她養的狸奴要少,平日裡也要將衣物穿得整齊,不大將內裡展露,她還要擔憂聖上會不會被她撩撥得太過,是以能輕佻的時刻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