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近乎是在一起寸步不離了十日。
永寧十年,聖上便是三十又一的年歲了,在這之前,宮中慶賀過九次沒有皇后的年節,然而這一次立了皇后,原本也是宮中的熟人,可是禁庭氣氛,卻完完全全地不一樣了。
雖說兩人也不是婚後才嚐到了周公之禮的妙處,然而或許是名正言順,又不必考慮避子的事情,幾乎夜夜都會叫水,在這些事上比毛頭小子還要貪。
彷彿是迫不及待地彌補前世今生的種種虧欠,楊徽音每每覺察到他的激動,雖然偶爾有些艱難,然而心中偶爾也難免憐愛與感動,又被他引得神魂顛倒,也就隨自己的郎君去了。
閒暇之餘,兩人偶爾也會繼續坐在一起讀書寫字,她臨摹聖上的字已經幾乎可以亂真,就是叫大部分的臣子來看也沒什麼破綻。
皇帝並不避諱與她說起政事,甚至比之前兩人說的還要更多更艱奧,有叫她干政的意思。
她亦不推拒,學著鄭太后的模樣偶爾對政事也進一二建議,聖上若覺得有理,就會欣然採納,若不喜歡,也只是笑笑她孩子氣得天真,從不挫傷她的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