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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晚上的思索也毫無頭緒的容硯聽了女帝這話更是一僵。
蕭沐看在眼裡,便也開口:“昨日我同容公子已經商量了個大概。”
女帝聞言來了興致:“哦?”
蕭沐沒有去看容硯瞥來的略帶疑惑的視線而是繼續道:“這針線活我們自然是比不上蕭公子,便也交由於他,圖案設計容公子可以負責,這最後的開場舞我來便是,只是不知道蕭公子願意與否。”
容硯聽了蕭故生懂得針線活瞬間心放了大半,圖案設計什麼的接受起來也沒了那般猶豫,女帝更是最為清楚蕭故生為何學了這“男紅”的人,此時眼中也添上了幾分興致。
蕭故生的確會,但不表示他樂意。
此時看他面色,蕭沐就能看出他的不樂意。
不過這個不樂意的某人最後還是在女帝十分期待的目光下咬牙應了一聲:“交給我便是了。”
這下皆大歡喜。
“那麼朕還有些期待起了幾日後的男兒節了,小硯你們是不知道啊,去年宮裡的男兒節可是被折騰得,來參加宮宴的大臣們個個都是面如土色的回去了,第二天朕就收到了十幾封請求取消男兒節的奏請。”鳳鳴心情了好些便開始聊起了之前的男兒節。
而將那年男兒節弄得雞飛狗跳的罪魁禍首聽了自己的輝煌戰績反而沒了剛才的不悅,面上一派平靜,好似那些事情都與他無關。
女帝又隨意地閒聊了兩句便離開了,只是臨走前對著蕭故生那帶著深意的回眸一笑差點讓他維持不了面上的平靜。
蕭沐將一切看在眼裡,心中閃過了幾分思量。
女帝走後,三個人便又恢復成了最開始的樣子,只是此時終是有了個話題,也就沒有先前那般尷尬。
“那麼要繡什麼圖案呢?”蕭故生已然答應,態度也不免多了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反而不太在意他需得繡圖一事了,語氣之間甚至顯出了幾分對於自己“男紅”本事的自信。
容硯看了看他,突然眼前一亮,顯然已經有了想法。
這繡圖一事已然與蕭沐無關,而容硯又彷彿還記著蕭沐昨日的故意裝傻,這一討論也沒有帶上他,只是招呼了蕭故生兩人說著。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比劃,原本還尚有些不情不願地蕭故生不知怎地聽著聽著也是來了興致。
蕭沐坐在一旁彷彿被兩人排擠在外,他卻也是不太在意,只是看著兩人的對話,眼中暗了暗。
“好!這個不錯,只是你可要想清楚了,這樣的圖繡出來,在宮宴上展示會帶來怎樣的後果,大臣們會如何想,其他的來賓又會怎麼想。你這圖可比我之前的‘胡鬧’更讓那些人無法忍受。”蕭故生不知是聽到了什麼突然笑了,聲音之中帶著幾分開懷。
“我既然敢這麼提議,便是肯定了那些人不會怎樣,只要陛下沒有意見,那些大臣外賓又算得了什麼?”容硯面上平和,眼中卻是多了一抹光彩。
蕭故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才道:“她自然是不會介意的。”
說得極為自信,讓容硯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聽到這句話的蕭沐卻是覺得心中的那個猜測越發的明晰了起來,也抬眸看了一眼蕭故生,卻是正好撞入對方看過來的眼神。
蕭故生同這個被女帝稱為言沐的身體具體有什麼樣的關係,蕭沐並不清楚,但他可以確定,他們相識,甚至可以說,女帝、蕭故生和言沐這三人是相識的。
“那麼這圖定了下來,恐怕舞也是稍加改動比較好。”容硯的眸子突然望過來,打斷了蕭沐的思緒。
“好,容公子準備如何來改?”蕭沐笑了笑便應了,這舞他就不曾想過,也更談不上改。
“言沐可會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