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計程車兵們見那個士兵就這麼死了,又驚又怕。
“那水裡真的有毒啊!”
“她這個症狀跟大將軍的症狀一模一樣,說明大將軍就是喝了這竹筒裡的水才出事的。”
“那就是她下的毒!”
“可她是大將軍的親衛啊,她為什麼給大將軍下毒啊!”
“誰知道呢,估計是她小人心思作祟,也可能是受人指使的!”
軍醫們見那士兵不動彈了,便上前探了探她的頸脈,又朝端木笙嫿躬身道:“陛下,她死了。”
端木笙嫿陰冷地看著那士兵:“此人竟敢謀害大將軍,死不足惜,將她拖到外面喂野狗!”
端木笙嫿一聲令下,大家立刻便上前七手八腳地將那個士兵拖了出去。
軍醫們躬身:“陛下,這大將軍的屍身該如何處理啊?”
端木笙嫿看了眼邵依塵的屍身:“大將軍為國出戰,卻被奸人所害,也算為國捐軀,好生護送回國,風光大葬!”
“是。”眾士兵起身應了,又有士兵上前收拾起邵依塵的屍體。
邵依塵的屍身就安置在她自己的營帳中。
很快,端木笙嫿和其他人士兵都離開了營帳,就只剩下邵依塵的屍身孤零零地躺在那兒。
等她們都離開之後,蘇仁忠悄悄潛入了那營帳,他過去探了探邵依塵的頸脈,發現她真的已經死了。
再看她七竅流血,死狀悽慘,頓時便有些惋惜。
誰能想到這西梁的大將軍,就這麼死了。
很明顯,她就是被那端木笙嫿害死的吧,還有那幾個軍醫顯然也是被端木笙嫿給收買了。
竹筒裡的水應該沒問題吧,那士兵說了,之前邵依塵還喝過竹筒裡的水都沒事,不可能之前沒事,現在喝立刻就中毒了,很明顯就是那幾個軍醫在檢查竹筒的時候,往竹筒裡下了毒。
不僅害死了那個士兵,也證明了邵依塵中的毒,也跟這幾個軍醫有關。
應該說跟端木笙嫿有關,邵依塵中毒這事不管是誰具體操作的,都應該是端木笙嫿授的意。
如今這端木笙嫿假扮成了端木筠妤,或許那些軍醫或者謀害邵依塵的人,還以為是端木筠妤想要除掉邵依塵呢!
整件事不管是邵依塵,還是端木筠妤都太冤了。
蘇仁忠將白布重新替邵依塵蓋上,便悄然出了軍營,正好碰到那群丟屍體計程車兵,他立刻便隱藏到樹後。
士兵們見屍體丟下後,有個士兵不安道:“你們說我們要不要給她挖個坑,把她給埋了啊!”
她這提議一出口,旁邊計程車兵就瞪眼道:“你瘋了啊,陛下說了要把她喂野狗,你給她挖個坑埋了,是要抗旨嗎?”
那士兵被吼了一句,頓時不敢說話了,倒是旁邊計程車兵蹙眉道:“你們有沒有覺得今天的陛下怪怪的,以前陛下可是最尊重我們這些保家衛國計程車兵的,她怎麼會要用士兵的屍體喂野狗呢!”
“那還不是她害死了大將軍嗎?陛下多看重大將軍啊,她害死大將軍,陛下肯定生氣啊!”
“你覺得真的是她害死大將軍的嗎?她可是大將軍的親衛,害死大將軍對她有什麼好處!”
“就是,這軍營誰都有可能害死大將軍,就她最沒可能,這件事疑點太多了。”
“所以我才覺得陛下奇怪啊!連我們都看得出大將軍被害一事疑點重重,陛下那麼聰明的人不可能看不出來,可她卻不仔細調查,就這麼推出一個士兵就把這麼大的事情給了了,這也太奇怪了。”
“你們說害死大將軍的會不會是慧王啊?之前慧王就跟大將軍不對付,陛下是慧王的嫡親姐姐,草草了結此事,或許就是為了掩護慧王。”
“陛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