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嗎?慧王有事先回西梁了,她人都不在怎麼害大將軍啊!”
“她是慧王,她一聲令下有多少人等著為她賣命呢,誰說她必須親自在這兒才能害大將軍了!”
“我倒覺得她說的很有可能,陛下跟慧王感情深厚,或許這事真的是慧王做的,必須草草了結此案,就是為了包庇慧王!”
“算了,不管是誰做的,陛下已經下了定論,我們就別再議論了,小心惹火上身!”
那慧王權勢滔天,哪是她們可以隨便猜測議論的。
士兵們丟下屍身,便離開了。
等她們走了之後,蘇仁忠才走到那屍身身旁,探查了下屍身的筋脈,確定人確實死了。
蘇仁忠到底不忍讓此人暴屍荒野,被野狗啃食,便用樹枝挖了個淺坑。
將人給埋了之後,蘇仁忠便心事重重地趕回了自己的軍營。
這麼來來回回地一折騰,等蘇仁忠回去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
沐文海見蘇仁忠這麼久才回來,立刻打著打哈欠道:“你小子這一晚上跑哪兒去了,到現在才回來,我腿都站麻了!”
說完也不等蘇仁忠說話,他便打著哈欠道:“行了,既然你回來了,你自己的媳婦兒你自己看吧,我先回去睡了。”
從那晚懸崖開始,他都熬了兩天兩夜了,熬鷹都沒有這麼熬的!
沐文海打著哈欠便回去睡了。
蘇仁忠看著他的背影,有些臉紅。
這傢伙一會兒他女人,一會兒他媳婦兒的,他可真能說。
蘇仁忠看了眼旁邊也站了很久計程車兵揮手道:“你們也去休息吧,這裡不用守了。”
“是。”士兵們應了一聲,便躬身退下了。
蘇仁忠撩開帳簾,見端木筠妤還安靜地躺著,氣息微弱,頓時又心疼起來。
自己滿身的土,蘇仁忠也不敢這麼靠近她,怕感染她的傷口,便先去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才坐到了端木筠妤身邊。
小心地探了探端木筠妤的筋脈,發現她還活著,蘇仁忠稍稍安心了些。
他執起她的手,輕輕地握在掌心:“端木筠妤,快些醒來吧,不僅僅是我,還有你的臣民都在等著你!你知道嗎?你的那個妹妹,把西梁的大將軍都害死了,依照她心狠手辣的程度,我真的不敢想象,若是你真的出事了,西梁有多少忠於你的人會死於她之手!所以,快些醒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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