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寢衣,費勁將他的四肢綁到床柱上,十分牢靠,除了本來就不能活動的腰身,他便是一點也掙脫不開。
天子寢衣內的肌膚還算白皙,但是那原本蟄伏的一處卻顯得突兀尷尬,不容人忽視。pao pao
蕭明稷滿懷期待,看她忙得額角汗意微生,但奈何動彈不得,也只能柔順等待她什麼時候願意來強迫自己。
他傷筋動骨,如今還沒有好全,或許會吃一點苦頭,但是隻要音音高興了,那也沒有什麼妨礙。
這還是她,但是她如今確實需要這樣的東西。
蕭明稷感受那處驟然傳來的陣陣涼意,驚得倒抽了一口涼氣,但是這樣反而招了鄭玉磬的喜歡,厚塗了幾層才有些滿意。
他想要出聲提醒鄭玉磬,這樣她或許會吃更大的苦頭,但是她已經那樣做了,他也不好去拂逆音音的興致。
鄭玉磬並未褪去長裙,刺繡精美的裙尾堆起,在帝王腰腹處起落輕拂,用銀線固定的百褶裙被偶然照進來的日光所映,流光宛轉,如波似水,熠熠生輝。
她每次最開始都沒辦法承受,因此握住的時候依舊心有餘悸,可能是她對這件事確實釋然放開了許多,除了摸索門道時的不適,自己一點點探索,直到觸碰到鈴鐺細鏈,才當真有些受不住的痠軟,似苦似甜地驚呼了一聲,柔軟地伏在男子身前。
原來叫她自己來主動嘗試,要比尋常他來強迫更加順利,甚至原本以為的不契合,也不是那麼明顯,反而留了些餘地,等待她適應這個階段時候,能夠更好地獲得下一階段的樂趣。
那細鏈與薄荷油膏的涼意彷彿透過那處直擊人心,叫她不自覺地渾身輕顫,自己吃了苦頭,連蕭明稷似乎都感受到了她的受驚,身形僵了僵。
蕭明稷的視線被鄭玉磬的長裙裳遮蓋,看不清內裡風光,但是她被薄荷油膏冰到之後,那樣的內媚幾乎叫人頭皮發麻,即便是緩慢了些,也是別樣的細緻享受,延長了過程。
或許是因為遍身酥麻,她撫觸的時候手勁不重,叫男子也有了些想要出聲的念頭,他越是咬著牙不肯,音音就越發逆反,反而較上了勁,非得激人出來不可。
托盤裡有許許多多的工具可以隨她取用,但是鄭玉磬又酸又脹,只是隨著本能不斷逗弄蕭明稷,叫他愈發難受。
彷彿他難受的時候,自己便會少一分痛苦,多許多歡喜。
光影隨著偶爾掀動的帷幔跳躍在女子豐盈的肌理上,叫人為之目眩神迷,鄭玉磬自己捨不得探索更深之所,只要淺淺得趣就足夠了,可是她也沒練過扎馬步這些,腰腿處很快無力,起伏力道不定,常常失了分寸,自己下行了一寸,探到了更幽深的所在。
蕭明稷從前也只有在夢裡才能瞧見她這般不自覺傾瀉出來的媚意,只可惜音音服侍他並不比他來服侍音音的時候那麼周到,即便是心裡如貓抓似的也只能忍住,偶爾還要輕咳幾聲,隱忍不發。
鄭玉磬得趣了幾回,可是瞧蕭明稷分明雙頰生暈也不肯放鬆的模樣,倒是起了幾分好勝的心思,拿出幾分手段好好應他。
那用牛皮製成的繩索幾乎被掙斷了,可是到底還是沒有成功。
她伏在蕭明稷耳邊,愈發風情萬種,輕聲笑道:“三郎,這就受不住了麼?”
蕭明稷應了一聲,心裡恨不得扶住她肩頭自己來費這個力氣,可是也只能想一想,像是穎哥那樣低聲下氣地請求。
“音音可憐郎君些好不好,再用些力氣,一會兒就好了。”
女子氣息輕微的急促與手下或是狠辣或是輕柔動作的交替,叫蕭明稷即便手緊緊握住那牛皮也沒有辦法抵抗、
隨著長久的一聲喟嘆與女子柔媚的驚呼,鄭玉磬才扶住自己搖搖欲墜的髮髻,嗚咽著享受綿長的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