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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那閨女沒事吧?”
屋外,一位老漢看白忻澈出來,急忙上前問。救起那名女子後,文狀元在附近找到一戶人家借住救人。老漢姓方,在屋子外種了幾分薄地,平日裡靠砍柴打點野味為生。得知白忻澈他們要救人,他立刻讓出了自己並不大的屋子,還把另一間茅草屋騰出來給白忻澈住。
“方老伯,這女子您不認識嗎?”小四出聲問。
方老伯搖頭,道:“我在這裡住了二十多年了,從未見過。瞧她的衣裳,該是平常人家的閨女。唉,誰這麼狠心把人打成這樣。我看吶,定是那人把她推下來的。那麼高,要不是跌進潭水裡,當場就沒命了。”
“推下來?”小四咋舌。白忻澈也是聽得心驚。
夜晚,了無睡意的白忻澈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看著夜空。學醫這麼多年,
看完文狀元派人送回的急信,白桑韻慢慢折起來,放回信封,臉上是雲淡風輕的笑。
“大哥?”自白桑韻出事後,就天天守在他身邊的伍默出聲問。
白桑韻把信遞給伍默,伍默取出來一看,臉色大驚。見狀,白桑韻開口道:“默默,我一開始就知道他們兩個定會去找澈兒。”
伍默不明白大哥打得什麼主意,把信收好,等著大哥解釋。
白桑韻長嘆一聲,笑著說:“他們兩個霸道慣了,再加上他們的身份,根本不懂他們對澈兒的感情早已入到了骨子裡。如今,澈兒離開京城,他們又豈能不想念?”
“可是大哥您不是不讓他們去找忻澈嗎?”伍默問,也不氣劉韻崢私下去找忻澈了。
“我若不這麼說,他們肯定會忍不住陪澈兒一同出京。但那樣的話,澈兒就永遠分不清自己的感情。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三個孩子的心我哪裡看不出來。對韻崢和韻嶸澈兒不是全然的無情,只是韻崢和韻嶸對他的態度,還有他自己的心結,讓他分不清。這次,我不單要敲醒韻崢和韻嶸,還要讓澈兒走出他的心結,這樣,他今後才能真正的幸福。至於如何得到他的心,就看韻崢和韻嶸的能耐了。”
“大哥,忻澈有你這麼疼他,他一定會幸福。”
聽到大哥的解釋,伍默真心的說。不只是忻澈,就連他,能遇到這人,也是他的福氣和幸福。
躺在榻上安胎的白桑韻又道:“韻崢特意和淮燁要求去霖城辦差,說是順道去看澈兒,我看辦差才是順道。”想到兒子用這種方式安他的心,白桑韻知道經過這一次,他們真的長大了。
“這樣的話,忻澈出京的這段日子,韻崢和韻嶸可要辛苦了。”明白了大哥的意思,伍默又不忍地說,這兩個人一定會找各種藉口“順道”去看忻澈。
“他們對澈兒做了那麼多錯事,現在辛苦些也是應該的。”對這一點,白桑韻毫不心疼,“說心裡話,若澈兒喜歡上別人,我還是捨不得的。”
伍默笑了,他就知道大哥不會捨得把忻澈送給別人。忻澈那麼好的孩子,還是留在自己身邊的好。
等了兩日,昏迷的女子終於醒了,可讓白忻澈驚愕的是,醒來的人發現自己被救了,不但不高興,反而還欲尋死。
“為何要救我為何要救我”被文狀元點了穴動彈不得的女子在床上哭著說,眼裡是一片死寂。
“這位姑娘,螻蟻尚且偷生,你為何要尋死呢?”方老伯站在床邊勸說,“到底出了什麼讓你為難的事,你和這位小哥說說,興許他能幫了你。你若死了,你爹孃怎麼辦啊。”
見到白忻澈,從他的衣著和派頭上,方老伯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如今家裡又突然多了位白公子的表兄(劉韻崢對外稱他是白忻澈的表兄),這人的氣勢讓他都不敢多看一眼,更肯定了方老伯的猜測,所以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