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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快別這麼說。”白忻澈低落地說,“我不是什麼少爺”若非爹爹,他早就死了。
“少爺,莊主說您是少爺您就是少爺。莊主對少爺的疼愛之心,就連小的都感受地清清楚楚,少爺就更不該說這種話惹莊主難過。”文狀元扭頭,對白忻澈認真地說。
“是啊,少爺。這回出來,國公千交代萬交代,一定要照顧好少爺。奴才雖然沒在國公、主子們身邊伺候過,可聽得多了,心裡也就明白了。有些事咱們堵不了別人的口,可那樣又如何?少爺有國公疼著,國公對少爺比對殿下們還親,這不就是少爺的福分嗎?少爺又何須去管旁人說什麼。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更何況是宮裡。就算看在國公的份上,少爺都不該理會旁人的話。”
“嘖嘖,小四,我還當你是個悶葫蘆呢。怎麼在少爺面前你就跟開啟了話閘子一樣,說得頭頭是道,怎麼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半天也蹦不出一句話來?唉,小的身份低微,就連小四都瞧不起啊。”
文狀元搖頭感慨,狀似哀怨。
小四倒了杯茶,越過白忻澈遞給文狀元:“文大哥,小四跟你賠不是。”
“哈哈,呃我也就隨便說說”接過茶,沒想到小四如此誠心道歉,文狀元到顯得有些難為情,大口喝了茶,假裝趕車,扭回頭去。見他的臉都紅了,小四笑了,白忻澈被兩人感染,幾天來緊繃的情緒放鬆,也跟著笑了。
過了會兒,文狀元突然開口,對白忻澈道:“少爺,小的知道您怕什麼。不過您不用擔心,既然莊主讓您出來散心,就不會出什麼岔子。”
白忻澈雙手握緊手裡的杯子,點了點頭。他知道爹爹會處理,但他忍不住會擔心。
明白白忻澈對兩位少主子根深蒂固的認知,文狀元不再說這事,而是道:“少爺,我們去的
一頭栽到床上,劉韻崢揮退上來伺候的人。翻身平躺在大床上,他盯著床帳,心中煩悶。他知道自己為何煩悶,卻無法解決。他可以和以前那樣不顧一切地派人去把那人抓回來,可這回他不能,也不敢,在他犯了那麼大的錯之後。
“殿下,王爺來了。”
屏風後,太監小聲稟報,接著一人不等劉韻崢開口就慢悠悠地晃了進來,學著他的樣子躺到了床上。
劉韻崢睜著眼,藍韻嶸閉著眼,一胞而出的兩人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對方心裡的鬱卒及煩悶。
“韻嶸,這幾天我想了很多。”
“嗯。”
“看著父皇和父王對爹爹的模樣,我覺得我們對忻澈確實不夠好。”
“嗯。”
“我把我府上的那些侍婢和侍君都送走了。”
“我也送走了。”
“韻嶸”劉韻崢翻身看向自己兄弟,“萬一忻澈不原諒我們”從來都掌控一切的太子,現在充滿了對自己的懷疑。過往十五年對待白忻澈的方式現在才知錯得離譜,這不能不讓他擔憂。
“他不會。”藍韻嶸睜開眼睛,“忻澈心軟,他會原諒我們。”
劉韻崢重新躺好,思索了半天,開口:“韻嶸,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怎麼說?”最近也一直在苦惱的藍韻嶸馬上看過去,“咱們又不能去找他。”爹爹都發話了,他們就是有十個膽,也不敢再惹爹爹生氣。
“你能忍受忻澈喜歡上別人?”劉韻崢凝眉,問。
“誰敢喜歡他我滅他九族!”藍韻嶸慢吞吞地說出陰冷的話。
“我也是。”劉韻崢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地說,“可是爹爹不讓我們去找忻澈,更不能派人把他帶回來。但我們也不能在宮裡等著忻澈自己回來。他這一去至少大半年,什麼變數都有可能發生。”
“我可受不了那麼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