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曾瞧過?”緊緊回握,沈行之寬慰著面前這個在他心裡是惠耀第一美貌的男子,也是他一生最愛的男子。他不愛男子,卻唯獨愛上了這個他只能遠觀的人。
“行之,謝謝你。我知道,讓你深處朝堂是委屈了你。你本是淡薄之人,如今卻不得不身居官場,還要時時受那二人的刁難。”白桑韻真心地道歉,那兩人對這人始終不能釋懷。
沈行之搖頭,笑道:“只要皇上和王爺能偶爾允許臣進宮為國公作畫,臣受再多的委屈也值得。”說著,他面色一整,嚴肅道:“不過國公得為臣做主,臣的家中連番幾次遭劫,再這樣下去,臣為國公作的畫像就盡數被殿下偷光了,這真讓臣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啊。”
白桑韻笑起來,安撫道:“等韻崢和韻嶸回來了,我會責罰他們。不過,我這個做爹的目前唯一能補償的只是讓你多進宮了。”
“臣多謝國公。”抽開手,沈行之鞠躬道謝,這人的手和十幾年前相比沒有任何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