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澤天:“該死的oga,你閉嘴。”
景澤謙冷哼一聲,要是讓他來,可就沒那麼仁慈了。
他半蹲在地上,伸手揪著葉嘉禮的頭髮把他拖出來,但也只露出一個腦袋。
葉嘉禮疼的眼淚汪汪:“景二爺,您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不要以為你是oga我就會對你憐香惜玉,我的床可不是誰都能上的。”景澤謙音色寒涼,目光兇唳,彷彿一尊活閻羅,只與他對視一眼就能膽戰心驚。
景澤謙拽著他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這麼喜歡勾引人,那不如就光著身子在樹上吊三天三夜。然後我再把你送到地下交易場所,那裡的alpha多,保證能滿足你。”
“或者更殘忍的,剁了你的手腳,把你閹了,直接斷絕這種歪心思。”
葉嘉禮被嚇得哭的更慘了,他語無倫次的求饒,一會兒喊景二爺饒命,一會兒喊澤天救我。
雖然景澤天對他沒什麼感覺了,但好歹相識一場,做不到這麼殘忍,便開口詢問:“他不是沒得逞嗎,你不至於下手這麼狠吧?”
景澤謙淡淡瞥他一眼:“他敢威脅我夫人地位,我沒把他千刀萬剮已經是仁慈了。”
“……”景澤天默默咳嗽一聲,“這樣吧,把他送到寺院,在他身上燙條戒疤,讓他出家當和尚,這輩子都不許踏出寺院一步,怎麼樣?”
本來葉嘉禮是景澤天的人,這事也該他來處理,既然他哥都開口了,景澤謙沒有必要再駁回他的面子,就同意了。
葉嘉禮哭著往前爬,像條蟲子一樣咕湧到景澤天腳邊:“澤天,我不要出家。我這麼愛你,你忍著這麼對我嗎?”
“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扔到火焰山裡喂恐龍。”景澤天一腳踹開葉嘉禮,“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隨後,他叫了兩個人上來,把葉嘉禮連人帶被子一起扔走了。
耳根子終於清靜後,景澤謙才淡漠的開口問:“你怎麼突然轉性了,前陣子不是還愛他愛的要死要活嗎?”
景澤天一提這個臉色都變得鐵青:“因為我最近才知道,當年那本書不是葉嘉禮的,是他偷的,他居然敢騙我。”
景澤謙:“偷的誰的?”
“被偷的那個人就是陶韞。”景澤天感慨道,“原來,我一直愛錯人了,我愛的人一直都是韞韞。”
“……”景澤謙覺得自己就不該問。
他吐槽道:“你是龍王的兒子嗎?”
“說什麼呢,沒大沒小,我是你哥歐陽天柱。”
“哦,那你怎麼一根筋?”
景澤天:“……”
另一邊容語禾的房間裡,她拿出一個木盒子,開啟,裡面都是些零零散散的小東西。
沈知之好奇的問:“容阿姨,這些都是什麼?”
容語禾解釋:“這些都是小謙的,前段時間大掃除時,他不在家,我無意中看到,我都不知道他揹著我們藏了這麼多。”
沈知之拿起一個透明密封玻璃罐,裡面放著一枝野玫瑰,因為被做成了乾花,可以永久儲存。
不知為何,他在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分外熟悉,腦子裡不斷有個遙遠又模糊的畫面在逐步擴大,最終形成兩個小孩,站在野玫瑰的花海里。
其中一個低一些的小男生頭上戴著花環,那是沈知之自己,他摘下一枝野玫瑰,舉起手遞到高一些的男生面前。
雖然記不起男生的具體樣貌,可他天生的強勢氣息令沈知之格外確定,這個人就是景澤謙。
>br />
沈知之腦中靈光乍現,回憶起一些往事。
他不自覺的呢喃出聲:“這花是我送給他的。”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