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回國後打算再去一趟景禾,可一聽到沈知之被人嚼舌根,立馬馬不停蹄的來到這裡。
沈知之被他這句話愣住了。
雖然語氣依然那麼冷冰冰,可他還是感到一股暖流流經心臟。
這種被人偏愛的感覺,真的很棒。
沈知之也終於可以做一次有人撐腰的小孩。
李導立即給景澤謙端了杯熱茶,捧著笑臉問:“景總,您怎麼過來了?”
景澤謙逼視著沈煜姝:“我聽說有人在我投資的電視劇拍攝場地鬧事,特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沈煜姝被他盯得頭皮發麻,可他還是咬著牙說:“景二爺,這本該是我的夜珣角色被沈知之搶了就算了,前兒個他還騙我到小樹林打我,您看我臉上這傷都是他打得,我這隻眼睛差點就看不見了。”
李導簡單的複述了遍經過,景澤謙聞言,只是說道:“那日我讓沈知之幫我去一家西裝定製店取衣服,時間剛好對上。”
景澤謙就這麼旁若無人的偏袒沈知之。
只有沈煜姝知道這是假話,可他又沒法直接否定,不服氣道:“景二爺,您取衣服為什麼不讓助理去?”
“我的助理和我一起在英國,而且那家店長認識沈知之。”景澤謙幽深的眼眸凝望向沈煜姝,彷彿能從他的眼中看到地獄的盡頭,“怎麼,你是在懷疑我嗎?”
沈煜姝被嚇得不敢再吱聲,他明明知道景澤謙在維護沈知之,可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氣的他心梗。
王制片出來打圓場:“是不是他做的,一查監控便知。”
原本一直平靜的沈知之臉上浮現出微不可察的慌張,雖然他全副武裝,也儘量都避開監控,哪怕是紙條,他都戴著手套寫。可萬一疏忽,還是會留下蛛絲馬跡。
景澤謙揚了揚下巴:“讓我助理跟你們一起去。”
然後他不易察覺的輕輕拍了拍沈知之的手,示意他不要緊張。
十五分鐘後,助理回來,回話道:“景總,酒店安保負責人說近三天的監控都壞了,我們也檢查過,確實出問題了。”
壞了,這麼巧?
沈知之第一時間意識到什麼,看向景澤謙。
畢竟,除了他,沒人能做到說銷燬監控就銷燬監控。
沈煜姝也沒料到自己這麼點背,氣的牙癢癢,不過他還有最後一手。
“這個是沈知之騙我出來寫的紙條。”
王制片很想制止沈煜姝拿出那張皺巴巴的破紙條子,可惜為時已晚,景澤謙已經率先拿了過去,並輕飄飄的一句話:“這不是沈知之寫的。”
沈煜姝:“?”
景澤謙:“他寫不了這麼好看的字。”
沈知之:“……”
沈煜姝:“……”
“不過,這上面可是以王制片的名義約的你,你們沒什麼要解釋嗎?”
景澤謙只掃了王制片一眼,就讓他腿軟的站不穩,連忙甩鍋:“景二爺別誤會,煜姝不是考上電影學院了嘛,是我媳婦兒手下的學生,我奉命照顧他一下。”
“為什麼一開始夜珣定的是沈煜姝,我已經不想追究了,但是……”景澤謙緩緩站起來,犀利的目光平等對待除沈知之以外的每個人,一字一句擲地有聲,“沈知之是我選進劇組的,你們有什麼不滿,衝我來。”
……
一場鬧劇終於落幕。
在回酒店的路上,沈知之還有些得意的誇讚:“景二爺,你剛剛太帥了。你一開口,沒人敢說話了。”
景澤謙頗為傲嬌的嗯了聲。
隨後,他也說:“你也挺聰明的,還知道讓別人替你寫字條。”
沈知之反駁:“那本來就是我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