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澤謙駐步,側身看向他。
沈知之理直氣壯的回答:“我用左手寫的。”
景澤謙:“……”
察覺到空氣裡的尷尬,沈知之轉移了話題:“不過你既然知道是我打的他,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幫我,還幫我銷燬監控?”
“你是我男朋友,你想怎麼樣我都縱著你。”景澤謙就算在說情話時,臉上都沒有溫度,他扣住沈知之手腕,接著問,“那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打他嗎?”
沈知之不想告訴他實話,就半真半假的說:“他來劇組諷刺我,說我搶了他的夜珣,我咽不下這口氣。”
景澤謙沒做過多評價,只是揉了揉沈知之的手:“以後再有這種事,就交給我處理,你打他手不疼嗎?”
監控不一定能拍到沈知之,這件事就算沒有景澤謙,他也能想到辦法脫身,只不過費些力,但他還是很感謝他,能無條件的站在他這邊。
所以當景澤謙要求沈知之今晚去他房間時,他沒有拒絕。
進屋後誰也沒有開燈,沈知之站在屋子中央,突如其來的緊張。
景澤謙從後面摟住他,單手捂住他的眼睛,親吻他的脖頸。
威士忌帶有清冷沉欲的資訊素把oga嚴嚴實實裹挾其中,本能讓他的晚香玉釋放出求愛的味道。
今天,註定又是一個瘋狂的夜晚。
讓你看看我有多混蛋
沈知之看不見,但能感受到腺體處傳來的酥麻,威士忌在一點點的侵佔他的腺體,還有被兇狠親咬時的微痛,讓他悶哼出聲。
“沈知之,我想你了。”景澤謙又低聲重複了遍那日他在影片裡說過的話,但又比那一次深沉。
他的手指挑起沈知之的上衣衣襬,摩挲著他柔軟的腰肢。
沈知之沒有動,似乎是默許了他的動作。只是被碰到的時候,會抖一下,耳後潮紅一片。
景澤謙掰過沈知之的頭,蹂躪著他的嘴唇:“你真的不想我嗎?”
沈知之被他帶著節奏,紊亂了呼吸,可他殘存的理智還是讓他下意識否定:“你每次都那麼兇,我幹嘛想你。”
“是嗎?”景澤謙壞笑一下,拿手指蹭了蹭沈知之的臉頰,“沈知之,你溼了,你敢說我不想我。”
沾染上黏的臉頰迅速燒紅,沈知之低著頭嘀咕:“本能反應而已。”
景澤謙拿紙巾擦乾淨沈知之的臉,拿過桌子上的袋子,遞給沈知之。
袋子裡裝的是一束野玫瑰,新鮮的很,花瓣上還掛著水珠。
沈知之有些驚喜地問:“你特意買來給我的?”
景澤謙:“路邊隨便撿的。”
沈知之就靜靜的看著他裝。
他把玫瑰插進一個空花瓶裡,愛不釋手的撥弄著花蕊。
第一次有人送他鮮花。
景澤謙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看的出來,他是一點都不記得小時候的事。
沈知之正擺弄著花骨朵,脖子上突然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低頭一看,是一個黑色項圈,上邊墜著個金色鈴鐺。
從項圈後面延伸出一根鏈子,被景澤謙握在手裡。
他往後扯一下,沈知之就被迫仰起頭。
很疼,還有點呼吸不上來。
“唔!我不要戴這個!”沈知之心裡好不容易對景澤謙冒出的一點好感,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