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阮芋總算想明白,放下手裡的筷子,笑意盈盈地湊近些,“你是在給勞動撐腰嗎?”
蕭樾坐在她對面,眼皮都不抬,冷冷淡淡道:“吃你的飯。”
阮芋:“你就是想告訴大家,舔就舔了吧,男生當舔狗又不是什麼壞事,你們看本蕭草長得這麼帥學習這麼好不也舔的開開心心挺帶勁的,真男人就應該……”
“應該吃飯。”蕭樾無語死了,“把你腦補那勁兒擱學習上,你就是年級第一。”
阮芋撇嘴:“我考年級第一搶了你的位置你怎麼辦?”
蕭樾:“我巴不得,求您快把我踹下來。”
一邊說,他筷子一邊利落地在阮芋餐盤上進進出出,面無表情地幫阮芋把黑椒牛柳裡頭的洋蔥一根根撿出來,丟到他自己餐盤上。
阮芋眨眨眼,愈發覺得蕭樾這人就是面上冷酷,內心實際上是個超細心的暖寶寶,他一定是因為擔心勞動的自尊心受挫,所以才高調地跑到她班上演那一出。
“舔狗這個詞雖然不好聽,但其實是一種真誠的表現。”阮芋又把話題扯回去,“比如我現在,很真誠地希望蕭樾同學能夠收下我的禮物,昨天返校的時候忘記給你了,請你今天之內務必吃完,不然會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