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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愛惜人才?,我亦覺得那鄭庭從武比從文更佳。若鄭庭有師傅諄諄教導,假以時日,又是我大楚國一把出鞘的利劍。”在李韜看來,鄭庭有勇有謀,實在是不可多得人才,如今朝廷已經沒有多少從武的好苗子,很多上過戰場的將軍也老了,大楚國邊境時常被鄰國騷擾,也是瞧著他們無將帥可用。師傅他雖然威名赫赫,可這樣的人也就只有一個,還是要多多吸納人才才行。
“王爺也是這般想的?”中年男人眼眸一亮,頓時來了興趣。
“自然。”李韜道:“我這就派人去查查那鄭庭,明日我們親自上門找他,再與他細說一番。”必要把他招攬過來。
“成,那就這麼說定了。”中年男人一臉激動。
茶花帶著鄭庭去了最近的一家醫館,但鄭庭不願意,堅持到鎮上才行。
“相公,你怎麼這麼固執,你身上有傷,必須找最近的醫館進行治療。”
“我的傷勢我知道,沒什麼大礙,回鎮上簡單包紮一下就行了。”
“還沒什麼大礙?那什麼才叫有大礙?”茶花先前親眼看到將軍流了不少血。
“真的沒事,別擔心。”鄭庭安慰道。
“你都受傷了,我怎麼可能不擔心。”
“哎。”鄭庭一個頭比兩個大,女人啊就是麻煩,怎麼哄都哄不好。
“就聽你的吧。”鄭庭妥協了。不妥協沒辦法啊。
茶花這才放下心來。
趕車師傅就近找了一家醫館,連忙把鄭庭送了進去。鄭庭之前對傷口做了簡單的包紮,且中年男人還給了他一瓶上好的金瘡藥,他的傷勢看著嚴重,其實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
大夫只是重新給他清洗了傷口,然後又給他包紮了一下。
茶花緊張的很,問大夫道:“大夫,他沒事吧?”
“傷勢已經穩住了,每日換一次藥,最近好好休息,不要乾重活就成。”
“就只用換藥,不用喝藥嗎?”茶花緊張的不得了,上輩子將軍從戰場回來就得了一身傷病,現下看到將軍受傷,茶花整個人就像是一根緊繃的弦,說話做事都緊張兮兮的,完全不似她平日模樣。
“不用喝藥。”大夫道。
“哦,多謝大夫。”
鄭庭處理好傷口,這才重新坐上馬車,往鎮上趕。
趕車師傅今日也被嚇的夠嗆,趕車時警惕的很。
半個時辰左右,馬車穩穩停在了鎮上。
鄭庭道:“你先回去吧,我先去三味書舍待會兒,下午在回去。”
茶花拒絕道:“不行,還是你先回去,我下午再回去。”若將軍沒受傷,她也就先回去了,如今他受了傷,需要好好休息,哪裡還能在鎮上待到下午才回去。
“聽話。”鄭庭道。他不可能放心她一個人在鎮上待著的。
“我”茶花還想說什麼,鄭庭直接道:“我就算先回去了,還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鎮上,回去也休息不好。”
茶花聞言,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其實將軍說的也對,最後她妥協了:“那行,那我先回去,你下午也早點回來,記得坐牛車,別走路了。”
“放心。”鄭庭道。
“嗯,那我先走了。”茶花依依不捨。
鄭庭點頭,目送她離開,直到看她坐上牛車,他才往三味書舍走去。
茶花回到家,許氏並沒有多做懷疑,畢竟以前茶花去縣城也是一個人自己回來的。
“玩夠了,知道回來了?”許氏道。
“是啊,想阿爹阿孃了。”茶花甜甜笑道。
“就會貧嘴,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當然是跟阿孃學的。對了阿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