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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庭根本沒學過功夫,只憑藉著一腔蠻力和以前打架的經驗和兩個黑衣人周旋著。
鄭庭相當吃力,只能一味的躲躲閃閃。
茶花聽到打架的聲音,急的臉色大變,特別是看到將軍和兩個拿刀的黑衣人周旋著,更是嚇的臉色慘白。
但她還是顧全大局,哪怕心急如焚,她也只是坐在馬車裡看著他,不敢出去,怕給他增添麻煩。
鄭庭一味躲閃著也不是辦法,這樣下去他遲早要被殺死。得想個辦法扭轉這樣的局面。鄭庭看著地上的沙礫,頓時靈機一動,他趁著躲閃的功夫,連忙在地上抓了一把沙礫,隨即趁著黑衣人衝過來的時候,直接撒向他們眼睛。
沙礫有粗有細,一朝黑衣人撒過去,黑衣人就算躲閃,也有不少沙礫進了他們的眼睛,鄭庭眸光一亮,機會來了,就是現在,他直接朝那個嚴重的黑衣人衝過去,一拳頭轟在他的鼻樑上。趁著黑衣人吃痛尖叫的時候,他又快準狠一把奪過了黑衣人手裡的刀。
鄭庭不敢殺人,但是不代表不敢讓他們受傷。他直接朝著黑衣人的雙手雙腳劃了幾刀,黑衣人疼的大叫,血箭飆出。
茶花和趕車師傅看著鄭庭手段麻利的樣子,一個個臉都嚇白了。
趕車師傅比茶花還嚇的厲害,他壓根就沒想到斯斯文文的鄭秀才手段居然如此狠辣。
鄭庭其實也不想這樣,可不這樣他就沒辦法保護嬌小姐。若是他只把人打暈,到時候黑衣人醒來,一樣會威脅到他們的性命,鄭庭不會讓這樣的危險發生。
收拾了一個黑衣人,鄭庭輕鬆了許多。
另一個黑衣人見鄭庭手段狠辣,也開始慎重對待,拿著大刀警惕的看著他。
鄭庭管不了那麼多,揮舞著大刀就朝黑衣人衝了過去。這場戰鬥只能是你死我活,鄭庭根本沒有退路,往前還能搏一搏,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黑衣人身手敏健,鄭庭憑藉著一身蠻力和敏銳的目光,和黑衣人死死纏鬥。黑衣人有了上一次沙礫教訓,這次對鄭庭一直防範著。
刀光劍影間,鄭庭以身飼虎,因為他知道,只有黑衣人真正傷到了他,他才有機會反殺黑衣人,其實不論是打架或是殺人,都是比誰更狠更睿智。
就在黑衣人的刀砍在鄭庭胳膊上時,鄭庭也瞅準時機,毫不猶豫砍掉了他一隻腿。鄭庭天生蠻力,他用盡全力的情況下,要砍掉敵人一條腿完全不是問題。
其實鄭庭完全有機會殺了他的,但鄭庭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最後還是留了一手,不然就不是砍掉一條腿那麼簡單了。
黑衣人頓時失了一條腿,血箭猛烈飆出,黑衣人疼的大叫。鄭庭冷冷看著黑衣人重心不穩倒在地上,他直接又在另外兩隻手和一隻腳上補了一刀。
“相公,你受傷了。”茶花看到鄭庭手臂流血,急的就要從馬車內出來。
鄭庭見此,連忙道:“好好在裡面待著,別出來。”說罷,視線看向前面激烈廝殺那邊。便衣隊已經死的差不多了,被黑衣人全面壓制。
鄭庭眉頭緊皺,今日若是黑衣人獲勝,那他們也無法安然離開,就算離開,以後也有剪不斷的麻煩,事到如今,就只有拼一把,幫便衣那邊的人馬牽制黑衣人。
鄭庭眼光毒到,見便衣那邊有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武功甚是高強,若不是身邊有不少黑衣人圍著他打,且他還要保護身後的一個青年男子,也許那些黑衣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只要他幫著那中年男子,讓那中年男子能騰出手來,也許這場戰局能反敗為勝也說不一定。
罷了,不拼就是死,他別無選擇。
鄭庭做了決定,隨即看向馬車內的茶花:“好好待著,我很快就回來。”鄭庭本想讓趕車師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