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崔皇后又開始打親情牌,李太后及時的就說道:“誰也沒說阿瑜不是你和皇帝的女兒。無論何時她都是大夏唯一的安陽公主,只是今日之事,好歹得要弄個水落石出。”
此時御醫和嬤嬤已然來到,正在門外候著。李太后一一的傳了進來。
先是御醫檢視了司馬瑜和韓佐一番,最後回稟著:“稟太后,安陽公主和韓世子並無中蒙汗藥的跡象。”
司馬瑜這當會只驚詫得連哭都忘記了。
若是說她沒有中蒙汗藥那也就罷了,畢竟她是記不大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倒下去的,可是韓佐卻是明明中了的啊。
那隻葫蘆酒壺原就是個鴛鴦壺。上面一層為普通的酒水,下面一層為放了蒙汗藥的酒水,當時那蒙汗藥可是她親手放進去的,也是她親手倒了酒水給韓佐喝的,然後也是親眼見著韓佐喝了三四杯之後就昏倒了過去的,可是怎麼現下御醫卻是說韓佐沒有中蒙汗藥的跡象?
“不可能,”她幾步跑了過來,揪著御醫的前襟,咬牙切齒的就說著,“韓佐他怎麼可能沒有中蒙汗藥?說,是不是司馬玥收買了你?她早就知道了這一切對不對?所以她才早就做了所有的部署對不對?好,好你個司馬玥,你竟然敢這般對我。”
李太后敏感的察覺到了司馬瑜這番話裡的漏洞,於是便立時追問著:“玥兒她知道了什麼?”
司馬瑜立時就緊緊的閉了嘴,不肯再說一句。
李太后卻是不心急,她待會有的是辦法讓她說出來。
御醫走後,老嬤嬤上前,將司馬瑜請至旁側的一間靜室裡。
而李太后此時卻是徐徐的開口說著:“來人,送韓世子下去休息。”
韓佐欲待再說什麼,但李太后卻是及時的開口堵住了他的話:“這是我皇傢俬事,韓世子畢竟是個外人,還是不要參與進來的好。”
李太后望著他的目光冰刀似的冷,韓佐瑟縮了下肩膀,最後也只能怏怏的跟隨著內監出了殿。
隨後李太后冰刀似的目光又緩緩的掃過了崔皇后,再是又漠然的望向了別處。
今日她定然要崔皇后心服口服!
須臾嬤嬤自偏殿出來,對著李太后回稟著:“安陽公主尚是處子,並無破身的跡象。”
崔皇后聞言暗暗的舒了一口氣。
這麼長時間裡,這是第一句對司馬瑜有利的話了。
“陛下,”她連忙對著慶隆帝說道,“你看,阿瑜並沒有說謊,她和韓佐之間並未發生過那種事。”
憤恨之下,她連客套一句的韓世子都懶得叫了,直接稱呼韓佐的名字。
慶隆帝只沉吟不語。
即便能證實司馬瑜和韓佐之間並沒有真的發生什麼事又能怎麼樣?墨汁潑到了白紙上,那名聲已經是壞掉了,事後再怎麼擦洗那也只是掩耳盜鈴罷了。
李太后和慶隆帝是一樣的想法。
“我們知曉阿瑜和韓佐之間並沒真的發生什麼有什麼用?這朝野上下會信?還是說只要沒真的發生什麼事,孤男寡女,精赤著身子相擁在一起就不是事了?皇后,你未免也想的太天真了些。”
崔皇后只被李太后這一番話給搶白的面上紫漲了一片,雙拳緊緊握起,根根青筋暴漲在了手背上。
李太后此時卻是面向司馬瑾,問著:“阿瑾,你素日和阿瑜最是親近,今日又是你和阿燕最先看到那一幕的,來,與皇祖母好好的說一說,這阿瑜和韓佐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阿燕即是那名和她一起第一眼看到事發現場的世家女子。
司馬瑾此時心中正在快速的權衡利弊,一時並不知道該如何說才能最大程度的保全她自己。
若是實話實說今日原不過是她和司馬瑜所設的一個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