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司馬玥來鑽的套子,那依著李太后對司馬玥的偏愛,那往後她也這宮裡也甭想有什麼好日子過了。而且現下很明顯的,這個套子司馬玥並沒有鑽,反倒是讓司馬瑜鑽了自己親手設的套子。
司馬瑾可不會單純的認為這只是巧合。很顯然的,先前司馬瑜和韓佐在一起的時候,葫蘆酒壺裡摻雜了蒙汗藥的酒水和普通的酒水是正常放置的,所以司馬瑜才會喝了無事,而韓佐卻是中了蒙汗藥倒了下去。而中間肯定是有人趁機調換了葫蘆酒壺裡摻雜了蒙汗藥的酒水和普通酒水的順序,這樣最後才會是司馬瑜中了招。
可是司馬玥又去了哪裡?她當時只見到了司馬玥進去,卻並沒有見到司馬玥出來啊。
再是仔細一想整件事,分明就是有人早先就知道了她和司馬瑜的圖謀,但卻不聲不響的沒有顯露出來,只是順勢讓司馬瑜跳了她們所一手設出來的套子,最後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司馬瑾越想就越覺得心中發冷。
所以她現下的當務之急是不是應該把自己從這件事裡面摘出來。
只是這般一做,對司馬瑜肯定會很不利,那樣往後崔皇后定然也不會饒了她。
司馬瑾一時就覺得前有狼,後有虎,無論她向前還是往後,那都定然是沒有她什麼好果子吃了。
她一時就深恨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出了這樣的一個計策出來?到最後可不是把她自己也給坑了進去?
但好在這時李太后在旁及時的拉了她一把。
“好孩子,”李太后的聲音一掃剛剛的嚴厲,反倒是有了幾分慈祥之意,“你不用怕,只管有什麼說什麼就是了。哀家雖然這些年不管事了,但在這宮裡,哀家若是想保自己的一個孫女無虞,那定然也是沒人敢阻攔的。”
言下之意無非也就是往後她會罩著司馬瑾這樣的。
李太后的這幾句話無疑給司馬瑾吃了一顆定心丸。
她原本就見不得司馬瑜這些年在她面前飛揚跋扈,日日的欺壓於她。現下又是個這麼好的機會,既能保全自己,又能置司馬瑜於萬劫不復之地,為什麼不做?
於是她便兩步走上前來,膝蓋一軟,對著李太后就直直的跪了下去。
“回皇祖母,姐姐和韓佐的這事,阿瑾確實是知道的。”
☆、56
司馬瑾說出來的這一番話,無疑於是給了司馬瑜最沉重且最堅實的一擊。
她自然是不會說這件事原就是她提出來的一個計策。她很聰明的壓根就沒有提起這件事,只是從那日她和司馬瑜出去踏青,韓佐忽然來到,而後便和司馬瑜越走越近,最後他們兩個人每日都有書信往來,私下小物件贈送無數,而且言及這些事有司馬瑜宮中的宮娥和內監為證,並非她隨口說說的而已。
司馬瑾就暗自的賭了一把。既然那人設了這樣的一個局,讓她們聰明反被聰明誤,那背後此人定然也是規劃好了一切,到最後定然是會將司馬玥乾乾淨淨的給摘了出去。照此推斷,司馬瑜和她自己身邊定然也有他一早就安排下的人,而這群人自然是會抹去任何所有關於司馬玥的一切。
所以司馬瑾也便凡事都沒有提到司馬玥一個字,只是自編自導的說著司馬瑜和韓佐兩情相悅,但最後卻遭到崔皇后阻攔,司馬瑜甚是苦惱,跑來找她哭訴,最後抵不住相思之意,暗中的寫了一封書信讓一個小內監給韓佐送了過去,約他今日在明月樓裡一聚。而司馬瑾和那幾名世家女子,原不過是司馬瑜用來混淆視聽的罷了。
這個崔皇后和慶隆帝卻也深知。
因著今日司馬瑜是來對他們這樣說的,說是春光大好,她和阿瑾約了幾名世家女子想一起去郊外踏青。
司馬瑾的這一番供詞,聽起來實在是天衣無縫,一時連崔皇后都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