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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仁王挑了挑眉,既然說到這一招,你原本是想和誰組雙打?
他發揮了自己的想象力:跡部是想要就會直接提出要求的人,所以會提到幻影,必然是那個人不在訓練營了。而不在訓練營,實力強勁,又和跡部有聯絡的人,怎麼想都只有一個。
手冢嗎?仁王歪了歪頭,你不如下次有機會直接向手冢請求一起雙打。我可不想在和你雙打時幻影成手冢。
並不是不想做替身這樣的心態,而是類似不想被命令的心態。雙打的話,主動權必須握在自己手上,要怎麼打也必須由自己來控制。所以仁王會主動在和不二雙打時幻影成手冢,就為了看不二的反應,卻直接和跡部說,不想在和你雙打時幻影成手冢。
跡部挑了挑眉:既然選擇了單打,那可別輸啊。
我當然會贏。仁王道。
跡部哼笑道:終於有不錯的氣勢了,仁王。
三一
比賽在的切原高興地握拳,完全不知道球場上到底發生了多少次的交涉和反轉:對他來說這只是一場一定要贏的比賽而已。
觀戰的丸井看著這一幕,露出混合著真拿他沒辦法和和我想的差不多的笑:切原這小子啊,真是個傻子!
遠野走出球場前還特意看了一眼切原。
他對不斷反水的木手沒什麼好印象,反而對有些莽撞和青澀的切原有些好感:小鬼,既然拿了徽章,就好好打球!不能輸!
我當然不會輸!切原大聲回應道。
完全被君島和丸井一起算計了的木手坐在地上,想是不是自己忽略了什麼,總覺得事情發展和想象中不太一樣。
兩場雙打結束後,再進行的是no6的大麴與no3的杜克的組合。
種島提前一天和大麴說,這次比賽他想打單打。
雖然說一軍自由組合,但十個人,按照簡單的比例分配,最好是三場雙打和四場單打這樣分配。種島要打單打,那麼大麴自然要找其他人做搭檔。
畢竟他不能指望他的頭兒去打雙打。平等院去打雙打,這可太可怕了。
大麴想了想,其他人裡,新來的no4不認識,種島和平等院排除,鬼和杜克二選一
那我來好了。杜克主動道。
他們的對手是亞久津和千石。
光看杜克的外表就能看出他是什麼型別的選手。千石原本並不打算上場,但他見亞久津躍躍欲試,又想到自己的打法進入瓶頸,或許需要一個外力來刺激,便主動問亞久津要不要一起雙打。
他們是臨時決定的上場。亞久津當然更想打單打,但千石瞭解他也知道怎麼命令他。
然而杜克是職業青年賽級別的選手,單看力量這一項甚至是一軍 三二
打完後山的那場有些荒謬的車輪挑戰賽後,仁王回到訓練營便回想起在蝶屋時曾經聽到過的詞彙。
常中。
蝶屋後院有透過吹葫蘆修行的孩子,在同一個房間的匡近便出於前輩的責任心簡單解釋了一下呼吸法的常中狀態。按照他的說法,想要升到a級隊員,肯定要掌握常中才行,至於柱,更是時刻都維持呼吸法的狀態。
仁王當然能夠將練習常中的方式和吹葫蘆聯絡在一起,不過鱗瀧老師只是說,他們到了那個階段自然會有所感悟。
成為鬼殺隊員後只完成了一次任務(嚴格來算其實一個任務都沒有完成)就回到了現實世界,憑藉劍技的進步帶動網球技巧的提升,現在更是透過呼吸法的提升邁入了新的境界,仁王私下裡也覺得世事無常。
他決心下次回到鬼殺隊的世界一定要殺更多的鬼,來做相對應的回報。
說起來,進入常中狀態後,他能打敗那個姑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