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已經以62的比分打贏了忍足,狄堂和冰帝的對手的比賽也進行了一半。
在比賽半途看到悶著一張臉回來的鶴守,在場上的狄堂也不由得鬆了口氣。在那之後,他的攻勢更利落了幾分。
看到這一幕的鶴守表情更沉悶了。
仁王一眼就看出鶴守又陷入了莫須有的愧疚情緒裡。他此時也有些鬱悶起來。不管他說什麼,鶴守前輩現在是聽不進去的。歸根到底是他當時打的那場比賽,贏得還不夠。
如果像是幸村打贏狄堂那樣有著巨大的優勢,展現出了鮮明的實力差距,那麼鶴守前輩現在也不會總是想著但是隻要再控制好一點這種事了。
我還不夠強。
仁王又一次認識到了這一點。
光是算新生四人組,他也是實力最弱的一個。看上去他和柳能打個平手,那也是加上了系統加成。小屋道具的加成和卡片加成這時候就成了控制勝負的那根稻草。
練習模式的進步太緩慢了。他理智上知道,這樣的進度已經很快了,可處在這個位置上,他的實力就不能僅此而已。
距離下次排位任務還有幾天?仁王看了一眼系統面板。
他第一次這麼期待排位任務。在此之前他是很排斥打排位的。可一旦察覺到實力的不足,感受到內心深處的迫切,排位任務就是最佳選擇。
怎麼了?柳問他,回來以後就悶悶不樂的。
仁王驚奇:你怎麼看出來的?
感覺。柳說。他一半關心一半探究。仁王看了一眼距離排位任務的倒計時,估摸了一下到時候自己的心理狀態,玩笑一樣對柳說:生理期快到了,心情波動比較大。
柳:嗯?
人總有生理週期啊。仁王慢悠悠補充道,激素水平自然波動。
柳:信你說的話我就是傻子。
狄堂在鶴守回來後球風更凌厲了幾分,直接將比賽的節奏拉快,而他的對手是冰帝的二年生,實力距離他也還有很遠,之前在狄堂心不在焉的情況下都沒能佔據優勢,一旦狄堂認真起來,便無法抵擋狄堂的攻勢。
等狄堂拿下這場比賽,練習賽的總比分就變成了31,立海大已經贏了。
在這種情況下,還要繼續打嗎?
跡部這時候剛好從場內回來,走到榊教練那裡去。他是去和榊教練提小松伬的事的,也正好趕上了上場時間。但榊教練在他打算上場前叫住了他:跡部君。
教練?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榊教練的語氣裡有不容置疑的意思,我去和幸村君說一聲。你們沒必要在練習賽上暴露底牌。
只是練習賽,也不一定
冰帝已經輸了。榊教練的語氣聽不出失望,跡部卻感到了無言的壓力,如果僅僅是這樣的實力,到關東大賽,冰帝依然打不過立海大。你是部長。
是,教練。跡部聽出了榊教練的言下之意。
自身的實力足夠強,但作為部長,僅僅這樣是不夠的。如何打造一支足夠強的隊伍,這才是部長所面臨的最大的難題。而在這上面,立海大已經先行領先了一步。
回過頭看了幸村一眼,跡部比了個等著的手勢,便轉身走上觀眾席。
早在跡部回來時就預料到賽事的改變,幸村微笑著站起來,對榊教練的提議並不感到意外。
沒問題。他說,今天也感謝您的關照。
你做的很好。榊教練面無表情誇獎道,語氣和說你好時的語氣沒有任何區別,期待在關東大賽的相遇。
和冰帝的練習賽結束後的週末就是縣大賽的最後兩輪。神奈川除了立海大,只有綠山中學的網球部算是看得過去,便分別作為縣大賽的冠亞軍出線。參加關東大賽的是縣大賽的四強。網協在當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