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關係。”
莊常曦道:“可是,你現在對我來說,就是我唯一的親人……”
容景謙突然側了側身,不許她的毛巾再碰到自己,可他傷的厲害,自己也發出了一聲悶哼,莊常曦只好道:“喂!你就這麼討厭我啊?!行行行,你不是我的弟弟,你是我的恩公,行了吧?!”
容景謙斜眼看著她,莊常曦悶悶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救我才被翠兒所傷,於情於理,是我欠你的,恩公,您就躺好吧!”
莊常曦這聲恩公喊的半是真心半是嘲諷,可容景謙卻還真重新躺好了,甚至看起來頗為滿意:“恩公?嗯。”
他傷的太重,說完這句話,又很快閉上眼睛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