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冊封典禮大會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整飭後宮,她將所有宮女、太監排排站好,一一認起當年曾嘲笑她的人,男的便鞭打下體100大板,打死了就扔出去,幸運沒死的就派去清糞,女的赤裸上身去服侍每一個侍衛,若被看上強姦了,那也隨便。
皇后的行徑惹的人心惶惶,深怕一個不小心,便被扒了衣服,可皇后卻非常疼愛她的女兒劉年慈,她派了三十多名宮女太監去服侍,深怕劉年慈有一絲委屈。
十四歲的太子殿下,已開始長了喉結,聲音慢慢便得深沉,身軀也逐漸強壯,何苑月如今要仰頭才能瞧著他俊逸的臉。
炎邪宣因讀書乏了,撐著額小瞇片刻,何苑月忍不住伸出纖手滑過炎邪宣的臉龐,驚動了他醒來。
「兒臣拜見母后。」炎邪宣起身拱手作揖。
「不是說都免禮了嗎,怎麼每次還這般行大禮。」何苑月微微皺眉說道。
何苑月想牽過炎邪宣的手,不料卻被他甩了開來,不由得讓何苑月有點難堪。
「母后,男女授授不清。」
何苑月笑笑,「我是你母后,想看看你罷了。」
炎邪宣正想講甚麼,就聽何苑月說罷了。
何苑月覷著他精緻容顏,遲遲無法移開眼,就連當初嫁給劉元開也沒有這種感覺,她好想抱抱他,不、不止抱著,還想將他壓在床上,狠狠地親暱、蹂躪。
何苑月驚覺內心的慾望愈發不可收拾,連忙說累了,就起身離去。
炎邪宣感覺何苑月看他的眼光,很是不一樣,卻不敢細想下去。
該來的總是會來,這天何苑月邀請炎邪宣,推託了好多次,這次真不好拒絕,炎邪宣終究答應了。
倆人一同來到後院賞月,劉年慈早就在嬤嬤的哄騙下睡著了。
「太子殿下,你說這月色怎會竟如此美麗。」
「的確是讓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
「你嚐嚐這是秀春釀個桂花酒,特別香醇可口。」
月色雖美,人更美,良辰吉日,何苑月特製了加料的桂花酒。
何苑月喝了幾杯桂花釀,微醉了,臉頰還透出一團紅暈。
炎邪宣也喝了幾杯下肚。
春藥慢慢在炎邪宣體內流竄,他感覺身體愈來愈熱,呼吸心跳都加速,看人也愈漸模糊。
何苑月見藥效已經發作,便要侍衛們扶到她房裡去。
被架住的炎邪宣還有一絲絲意識,掙脫了兩名侍衛,何苑月只好再派兩名侍衛壓制他。
為了怕炎邪宣逃脫或傷到皇后,他被脫得全身赤裸,雙手雙腳被綁在床上,中間卻是一柱擎天。
何苑月眷戀地親吻炎邪宣的劍眉,挺鼻,薄唇,如柳絮般點落在他身上,愛戀撫摸過他每寸肌膚,春藥讓他倆情慾高漲。
她將早已溼潤的小屄,跨坐在炎邪宣上,當肉棒進入小屄時,何苑月舒服的吟了一聲,炎邪宣也難忍地低悶一聲。
何苑月前後蠕動著,水蛇般的小蠻腰,快速地扭動,炎邪宣第一次體驗男女之歡,過多的刺激,讓他也低低的喘息。
噗滋…噗滋…
何苑月的淫水汩汩流出,炎邪宣禁不起這讓人麻爽的感覺,雙手緊抓禁錮他兩側的繩索,拱起了身子。
何苑月享受般在他身上前後扭動,圓大的胸圃左右搖晃,白皙的肌膚滲出涔涔汗水,口中還不斷呻吟著。
「啊…」炎邪宣用力扯著繩索,奈何繩子綁得死死,俊逸的容顏,滲出幾滴汗珠,低落在榻上。
炎邪宣面如美玉,糾結著隱忍身下的慾望,何苑月加快腰部的速度,扭轉著身子,帶動體內灼熱肉棒,炎邪軒最終還是忍不住,被何苑月給搞了出來。
射過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