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邪宣躺在床上喘息著。
「宣兒,母后可讓你舒服了。」
炎邪宣眼眸深藏不可知的怒火,下一秒可能就將何苑月斃命。
「妳這下賤的女人。」
沒想到何苑月不怒反笑,「哈哈哈哈,我下賤,是你跟你父皇一般,都是個淫亂不堪的臭男人,你以為我真喜愛服侍你父皇,你父皇當我是個妓女,供人宣洩,若不幸死在男人身下,那是妳的命不好,怪不得人,還好我命夠大,不然那日早就在墘清宮死了不知道幾回了。」
何苑月將怨恨一股腦兒傾巢而出,然後又反差的俯下身,依戀般撫摸炎邪宣結實的胸肌,在他面板上來回摩娑著。
「宣兒,讓母后好好疼疼你。」
炎邪宣厭惡的撇過臉。
何苑月勾起笑容,慢慢撫摸他的身子,一直往下到他已軟趴的那話兒,低下頭輕輕舔著,舐著、含著,再用舌尖勾弄圓頭細緻敏感地帶,炎邪宣又崩起身子,仰頭隱忍著。
剛宣洩完的龜頭十分敏感,何苑月的一舔,刺激的讓他抖了一下,何苑月不斷溫柔地給予刺激,春藥的藥效讓他很快又硬了起來。
「宣兒,你真色,你也想要母后很久了。」何苑月非常欣賞她的傑作,那又硬挺起來的巨根,粗壯猙獰,能讓她繼續舒服。
何苑月又跨了上去,炎邪宣不知到底是忍受還是享受,這舒爽的感覺讓他又隱忍不住射了。
這個春藥讓炎邪宣足足射了三次,才讓人將炎邪宣抬回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