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子看起來並不矮,一張灰撲撲的臉實在看不出長相如何一張臉除了略微帶著點清秀,也實在是再找不出別的特色別的特徵,嘴唇已經凍得發青,睫毛上的寒冰因為堂屋內的溫度而解凍,冰水沿著眼角滑落,帶走不少的灰塵,那兩條細細的小河溝讓他看起來像是哭了一般。
蹲在地上的兩人楊天河和司月同時抬起頭,看著對方,眼裡的意思很明顯,“現在要怎麼辦?”
楊天河碰上司月詢問的目光,想了想,說道:“要不我去請楊大夫過來看看,畢竟是一條人命,在這樣的日子遇上,總不能放著不管的,若是救回來也算是為我們一家三口積福。”
若是救不回來,他這麼做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之後再一口薄棺,找個地方將他安葬了便是,只是,這話楊天河並沒有說出來,畢竟這樣的日子說喪氣話是很不吉利。
司月想了想,點頭,站起身來,揮手,“那你去吧。”
楊天河轉身,走了兩步,又緊接著退回來了,皺著眉頭看了看司月,又看了看地上的男人,“怎麼了?”司月疑惑地問道。
“要是我一出門,他就醒了怎麼辦?”楊天河指著地上的人問道:“家裡就只有你和小寶,”
“汪汪,”黑圈圈的聲音突然響起,提醒它的存在,真是沒眼光,第一次見面就說自己丑,今天還踢了他一腳,雖然不痛,但它還是記仇的,現如今有明晃晃地忽略它,它黑圈圈決定繼續不喜歡這個男主人。。
楊天河鄙視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黑圈圈,“還有一隻不中用的醜狗,萬一他是個壞人,你們要怎麼辦?。”
不錯啊,還能想到這一點,心裡點了個贊,“要不,你在家裡守著,我去楊大叔家裡找楊大叔。”司月笑著說道。
楊天河再一次搖頭,“你沒走過夜路,別摔溝裡了。”
司月皺眉,這確實也是個事,看了一下地上的人,心想,折騰了那麼久都沒死,再折騰一下,應該也不會有問題的吧,“要不,你去找根結實點的繩子,先把他捆上,我坐在一邊,手裡拿著鐵鍬,若他不是好人,我就用鐵鍬拍他,你覺得行不行?。”
認真地考慮著司月的建議,隨後,楊天河點頭,“那成,我先去拿繩子。”等到楊天河用一根很粗很結實的麻繩將地上躺著的那人五花大綁之後,“那我去了,很快就回回來的。”
“去吧。”司月點頭,看著楊天河匆匆忙忙的背影,揚聲道:“小心著點,別太著急,千萬別掉溝裡了。。”
“哎!”應聲的楊天河人已經出了院子。
司月看了被綁著的男人許久一會,那些傷口,再加上他身上的枯枝敗枯枝敗葉,猜想他應該是從山坡上摔下來的,只是楊家村這個多的人家,為什麼會暈倒在她家門口,疑心病本來就不輕的司月是不太相信這是巧合的。
站起身來,走到男人身邊,再一次蹲下,仔細地檢視著男人的兩手,司月皺眉,手心有繭子,卻與楊天河那一雙常年勞作的手佈滿的繭子不一樣,“孃親,你在看什麼呢?”
司月抬頭,就看見楊興寶站在房間門口,露出他的腦袋,一雙大眼睛裡並沒有害怕,帶著滿滿地好奇。
“小寶,過來,”司月對著他招手,笑著叫道。
楊興寶見孃親並沒有不高興,笑嘻嘻地跑過來,在司月身邊蹲在,“小寶,這人來歷不明,想要知道他之前是幹什麼的是哪一種?可以從衣著上看,也可以從氣質上觀察,當然,他現在暈倒了,除了狼狽看不出什麼來,還可以從他的手心來檢視。
司月拎起那人的右手,將他的掌心對準小寶,“你來看看,他的掌心和你爹的,還有我的有什麼不一樣。”
楊興寶湊近,眼睛都不眨細細地看著,“孃親,他的手繭和爹還有你的都不一樣,倒是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