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會有事的。”司月笑著說道,不過,腳步卻是加快了一些。
突然,楊天河和司月同時停了下來,低頭,動了動腳,隨即慌忙地後退了好幾步,“司月,好像是個人吶?”剛才楊天河差點就將懷裡的小寶扔了出去,按住怦怦直跳的心,緊張且小聲地說道。
司月稍微要好一點,不過,也是被嚇得不輕,任誰這麼一踏腳踩到一個軟乎乎的人,都會被嚇到的,“恩,你抱著小寶先別動,我來開門,你捂著小寶的眼睛。”
司月甩到手上的手套,掏出鑰匙,“孃親,為什麼?”
“小寶,聽話!”司月說完正要上前,“還是你抱著小寶,我來開門吧。”說著,楊天河攔住司月的腳步,“我不怕的。”
切,聲音都在抖,還不怕,不過,隨即一想,這樣的事情確實是應該男人出頭,司月伸手接過小寶,這小孩可比她最初抱的時候沉了好多,“小心點。”將鑰匙遞給楊天河,小聲地說道,裡面黑圈圈似乎是聽到了主人的聲音,叫得更加歡快了。
楊天河磨著走了幾步,之後垮了好大一步,來到門前,脫了手套的兩手有些發抖地開啟院門,“司月,快進來,”楊天河一腳將黑圈圈踢到一邊,呵斥一聲,最後對著司月說道。
雖然依舊有些黑,可司月還是蒙著楊興寶的眼睛,就擔心,這小孩的眼尖,若是看到什麼恐怖的畫面,受驚了就不好了。
等三人再一次回到堂屋,楊天河和司月都鬆了一口氣,“那人怎麼辦?”楊天河問著司月。
司月放下小寶,“小寶,你抱著黑圈圈去房間裡待會好不好?”蹲□子,對著楊興寶說道。
“恩,”楊興寶聽話地點頭,他能夠看出爹和娘緊張的神色。
兩人先將兩個房間的燈都點上,再三強調沒有爹孃的允許不能出來,最後,司月才跟在楊天河身後,兩手緊握著一把鐵鍬,楊天河在前面提著燈,本不想司月跟來的,可他的嘴總是說不過她,反倒是很容易被對方說服。
等到看清躺在地上的人昏迷了的時候,兩人才放心下來,楊天河將燈遞給司月,壯著膽子上前,摸了摸離著他最近的那隻手,很是冰涼的觸感讓楊天河打了個哆嗦,小心翼翼地摸到那人手腕上的動脈。
“怎麼樣?”司月開口問道。
“ 沒死,我們該要怎麼辦?”看著那人昏迷,驚嚇過了之後,楊天河蹲在那人面前,扭頭對著司月說道:“這麼冷得天,如是放任不管,他肯定會被凍死的。”這已經是楊天河想到最殘忍的方式了,但若真是放著不管,他心裡肯定會內疚的。
當然,他絕不會像司月那樣,會想到將這人拖遠,隨便放到什麼地方,讓他自生自滅,只要不連累他們就好。
雖然司月是這麼想著的,可最終身為醫生的職業道德,讓她開口,“你先把他搬進堂屋。”
“恩,”楊天河應了一聲,之後,抓著那人的肩膀,將人拖進了院子,放在地上,關了院門,才又一次將人拖進了堂屋。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 更新來了哦 喜歡的親們要多多支援哦
☆、第62章
進了堂屋,撥得明亮的燈光讓司月和楊天河終於看清看清楚了這個靠著被放在靠著火爐便邊躺在地上的人是何模樣什麼樣子的,一身看起來之地質地很不錯的青衣好些地方都被割破了,劃出一道道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看著卻襤褸得很,兩隻手和胳膊的傷最為嚴重,應該是緊緊護著臉和腦袋的關係。
身上頭上都沾有枯黃的雜草,細小的樹枝,還有更多的是塵土,右腳上有一隻是穿著一隻黑色的靴子的,可左腳上卻只有一隻襪子,靴子明顯行蹤不明,除了腳心有血漬外,襪子其他的地方都是黑不溜秋的,完全看不出原來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