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你爸爸非要給我,他說:江韌跟他媽媽一樣,有精神病的,到時候受刺激發了病,那些個要債的能拿一個精神病怎麼樣?可你們就不同了,要是讓那些人知道你們的存在,那你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我不能看著你們受苦。他握著我的手,特別認真的說:依嫻,在我心裡啊,你和小笠才是我的妻子和兒子,家裡那兩個瘋子我是沒辦法,我對不起你,讓你跟著我過沒名沒分的日子,這些錢你該拿著,你拿著這些錢,離開這裡,將來找個好人嫁了,我不會怪你,我只想你和兒子能夠幸福快樂。”
她的話,句句刺在他的點上。
江韌握著杯子的手極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田依嫻:“你爸爸其實很細心的,小笠出生的時候,他沒在我身邊,為此他很難過,為了補償,他給我買了套房子,還買了車。孩子出生以後,只要他有時間,就會親自照顧,換尿片,餵奶,洗澡,比我還熟練。小笠每一次的成長他都沒有缺席,第一次會走,第一次叫爸爸,他都拿dv錄下來,還親自做了成長手冊。每一年的生日,他也都牢記於心,比我這個當媽的還要上心。”
“他真是個好爸爸,也真的很愛很愛小笠。每年的生日禮物,都不重樣。”她嘆氣,“他以前說的最多的話就是,為什麼應悅蘭還不死,她要是死了,他就能名正言順的把我們接回家。把你送去孤兒院……”
話未完,江韌狠狠砸了手裡的茶杯,由著太過用力,茶杯的碎片飛起,劃過他的臉頰,靠近眼睛的位置。
下一秒,他倏地上前,一把掐住了田依嫻的脖子,“想死是麼?”
田依嫻說不出話,他手勁極大,幾乎要掐斷她的脖子。
她緊咬著牙關,從身後拿了刀子出來,一下扎進了自己的小腹,她控制了力,並沒有扎的太深。
這時,外面有人在鬧,孟正推門進來時,就瞧見江韌站在沙發邊上,冷眼盯著躺在沙發上暈厥過去的田依嫻。
跟著孟正進來的還有程江笠。
看到這一幕,他一愣,隨即衝過去,一拳頭打向了江韌,卻被他一下扣住了手腕,想到剛才田依嫻說的那些話,他紅了眼,一時難以控制,兩拳頭下去,程江笠就被打蒙了。
倒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巡捕來的剛剛好,幾乎是跟著程江笠一道進來的。
看來是串通好了,母子兩準備把他塑造成一個瘋子。
江韌沒反抗,跟著巡捕去了巡捕局。
原本這個時候,會有關於江韌母親殺人的訊息傳出去,不過並沒有。
訊息被程健親手攔截。
江韌進去不到兩小時就被放了出來,田依嫻醒來,原本以為會有警方問話,結果她被轉到私人醫院,被嚴加看管起來。
程健雙手背在身後,立在床邊,沉默了半個小時。
田依嫻說:“這本來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你難道要一輩子被他掣肘?”
程健下意識的握了拳,到底是沒忍住,轉身一個巴掌甩在她臉上,“你怎麼不想想我為什麼被他掣肘?機會?什麼機會?你自以為是,自作聰明做的這些,會害了我,你知不知道!”
他掐住她的下顎,“還是說,你準備大難臨頭各自飛。蒐集好了資料,等江韌倒了,你就跳出來檢舉我?”
她傷口極疼,臉色煞白,這話讓她臉色更加難看,“我怎麼會這麼想,夫妻是一體的,你出事兒難道我就能好麼?我只是不想你被江韌掣肘,誰會相信一個瘋子的話?真不行,倒不如讓寶彬自首,唯有這樣……”
話未完,程健狠狠的將她摔回了床上,“你倒是說的輕巧,寶彬不是你的兒子,你當然不覺得什麼,這事兒要是發生在江笠的身上,我看你怎麼說!”
“可這事兒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