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梁雲月耳朵裡,印象就更差了。
所以,還是忍忍吧。
她找了相聲來聽,醞釀睡意。
醞釀到一半的時候,她覺得房裡有動靜,抬頭一眼,只覺一個黑影撲過來,下一秒就鑽進了被子裡。
沒給她一絲一毫喘息和冷靜的機會,吻落在她胸口,而後往上,最後到嘴唇。
袁鹿累極,卻也滿足,她動了動胳膊,“快回去吧。”
“你吸我吸那麼緊,我怎麼回去?
袁鹿沒力氣跟他爭辯,“明天叫你媽撞見不好。”
“管她。”
“讓她覺得我是狐狸精。”
“難道你不是?”
“你才是。”
有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沒有營養的話,袁鹿在他懷裡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兩人一塊下樓,梁雲月已經在餐廳坐著,而且給他們也準備了早餐。
她坐在主位上,坐姿端正,吃著三明治,手邊放著手機,正在看新聞。
兩人坐下,傭人就把準備好的早餐端上來。
梁雲月餘光瞥他們一眼,“早啊。”
袁鹿應了一聲,盛驍沒反應。
吃完早餐,袁鹿先走,盛驍讓司機送她,把人送到門口,才折回來。
梁雲月仍坐在餐桌上,三明治只吃了一半,她喝了口咖啡。
盛驍坐回位置,“我原本不想跟你談這事兒,你想怎麼鬧騰就怎麼鬧騰,就是把我爸逐出董事局,我都不會吭一聲。但你現在搞到袁鹿的頭上,我覺得我還是要跟你表明一下態度。”
梁雲月不動聲色,聽他往下說。
“隨你怎麼搞,但你要是觸及底線,我會反擊。”
梁雲月端著咖啡杯,哼笑一聲,什麼也沒說。
盛驍吃完早餐就走了。
梁雲月自始至終沒有任何表態,沒有強烈的反對,沒有苦口婆心的勸說,不知道心裡在盤算什麼。
……
江韌從樾城回來,雖在家休養,但每天孟正都會拿檔案過來叫他處理,該做的事兒一樣都沒少做。
結婚的日子定下來,就在勞動節,時間還挺緊,景菲找了相熟的婚慶,要訂婚紗,訂戒指,訂場地,事情繁多。
田依嫻在他從樾城回來的第二天就給他打了電話,約他吃飯,他給拒了。眼下他的情緒不太穩定,見著她指不定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兒,免得著了道,不如暫時不見。
反正現在著急的也是他們,不是他。
然而,田依嫻直接找上了門。
她在客廳裡等了兩個小時,江韌才慢悠悠的從書房出來,“程夫人,找我什麼事兒啊?”
他走到沙發上坐下來,拿了準備好的茶,喝了一口。
田依嫻看著他,並沒有立刻說話,她的眼神裡透著輕蔑,仔仔細細的將他打量了一番,而後嘖嘖有聲,說:“看來你媽死了,你還挺開心的。”
他垂著眼,神色冷冷,“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來看看你,不管怎麼說,我也算是爸爸小老婆,算是你小媽,家裡出了這樣的事兒,我自是要來關心關心。主要我是怕你受刺激,隱藏的精神病發作,到時候沒人管你,我這個當小媽的,還是要管管你的。畢竟當初你爸爸對我還挺好,出了事兒,就擔心我跟我兒子會受到牽連。”
她眉眼帶著笑,“哦對了,你知道你爸爸為什麼把所有的錢都給我麼?”
江韌沒說話,額頭有根筋突突的跳。
她笑說:“那天晚上啊,你爸握著我的手說,幸好這輩子遇到了我,要是沒有我,他的人生就是個慘劇。他說他一定會保護我們母子,其實我沒想著要全部的錢,我不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