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查起來,就會知道自己這邊一出事,那邊辛桃馥就立即報警,而且還能準確說出地點和人物,怎麼看都不是巧合。
只能說,辛桃馥這回翻了一次意料之內的車。
所以,在車子側翻的時候,辛桃馥甚至有一種鬆一口氣的解脫感。
辛桃馥站在那兒,抬頭對殷叔夜說:“是,我是這麼說過的。”
殷叔夜笑笑,問:“你記得我是怎麼回答你的嗎?”
辛桃馥回過神來,答道:“你說,是像我在瀟湘小築對你做的那樣嗎?”
“那個時候你很驚訝。”殷叔夜道,“好像覺得我根本不可能發現一樣。”
辛桃馥沒有說話。
殷叔夜也沒有說話。
這樣的沉默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辛桃馥看到殷叔夜動了。
殷叔夜執起了辛桃馥的手。
手心傳來的熱度讓辛桃馥竟覺十分感動。
辛桃馥抬起眼去看殷叔夜的表情——他以為會看到憤怒和不甘,但是沒有。
殷叔夜還是用那種柔情的目光看著他,同時拿著辛桃馥的手,貼在自己的受傷的地方,說:“這兒疼。”
辛桃馥的掌心頓時一片滾燙,像是摸到了烙鐵一樣。
他立即抽回手,抬頭對殷叔夜說:“我……”
“噓。”殷叔夜把手放在辛桃馥的唇上,“你不用道歉。”
這一句話,把辛桃馥滿腹的話語都瓦解了。
他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
殷叔夜又把手捧著辛桃馥的臉,說:“你知道你做得很過分,是嗎?”
辛桃馥僵硬地點點頭,臉頰擦過殷叔夜的手掌,感受到了粗糙和溫暖並存的親密質感。
殷叔夜說:“這件事還是其次。”
辛桃馥聽到“其次”兩個字,心裡一跳。
殷叔夜又道:“你是不是還找人到長安州以及x城查湘夫人的事情了?”
辛桃馥心下跳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