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司語和殷瀾嗎?」
「嗯?記得,有什麼關聯嗎?」墨子弦蹙眉想了下:「尹無用是殷家人,殷瀾也是,而殷瀾是司語之子,司語是鳳凰,還是鳳帝一支的血脈,所以,尹無用是殷瀾的後人,你們是血親?」
墨子弦理順這條線,不確定的問凝淵。
凝淵面露糾結:「你要是如此說,也算,不過我們身份互換,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是因為什麼?」墨子弦問
凝淵拇指摩擦著墨子弦的虎口,開口解釋:「殷瀾去世,五靈塔是他的法器,留下了些鳳帝之血在九層塔上,而尹無用是殷家人,和殷瀾有一半的血液,這也是為何,五靈塔中,尹無用滴血時,可以化身為鳳凰,那些鳳帝之血被尹無用吸納,所以他可以替我頂了身份。」
墨子弦目露震驚,想不到還有這一出。
「可是就算如此,尹無用為何替你頂,你們族人沒有甦醒時,世家和宗門,以及天下修士都想生吃了鳳帝,這麼危險,他對你就如此的深情厚誼,願意為你丟了命?」
說到最後,猶如打翻了醋罈。
凝淵:「不說了。」
墨子弦收拾心情,推了推他:「好了好了,我不酸了,快說。」
「他替我頂,不是因為我,是因為天瀾皇朝。」
墨子弦迷茫臉:「嗯?」
當時世家都把墨子弦嚇的夠嗆,這又牽扯到天道,凝淵一時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講,若是講了,估計是會嚇的睡不著。
墨子弦對自己跟不上凝淵的思路一直耿耿於懷,此時腦子飛轉,最後想出來一個靠譜的解釋。
「是不是因為,他想讓你收拾世家和宗門?」
凝淵??:「嗯,也對。」
墨子弦對自己這次的智商很滿意,坐直身體,掰著手跟他展示自己的聰明勁:「你看,天瀾皇朝一定是想打壓世家和宗門的,而你有底牌,翼叔他們就是底牌,只要撐到翼叔他們醒來,什麼世家和宗門,全都不在話下。」
「就像現在,不全都落荒而逃了,而尹無用替你擋了之前的截殺,算是賣了個好,你現在放了他們家老祖,又收拾了世家和宗門,天瀾皇朝統一修仙界,指日可待。」
說完一臉求誇獎的看著凝淵,凝淵抬手揉了揉他的耳垂,神情複雜的誇道:「子弦說的很對,很聰明。」
知道了前因後果,墨子弦心裡反而更酸了,拉著凝淵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認真說:「如果你跟我說,我也願意替你冒險的,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單純是我愛你。」
有愛就要讓人知道,墨子弦借著事表達愛意,忽閃著大眼睛,把尹無用比下去。
凝淵掌心感受著他胸膛的震動,心如驕陽,暖的發燙,傾身親上墨子弦的眼簾:「若是你,我不會讓你替我抗的。」
墨子弦睫毛顫了顫:「為什麼?」
「捨不得。」凝淵在他耳邊低喃,說著心裡的自私。
三個字讓墨子弦心悸不止,嘴角忍不住的揚起,快要咧到後腦勺。
心裡有凝淵的愛做承託,墨子弦再想昨日的事,不由的帶著感性,尹無用是因為被當成鳳帝被抓的,凝淵擔心,緊張,是應當的。
墨子弦恢復如初,雙眸明媚如往昔。
兩人在飛梭上過了幾日 ,墨子弦就鬧著想騎鳳凰,凝淵死活不依。
最後墨子弦抱著他親了又親,凝淵才說自己的毛都被燒了,鳳凰原身很醜。
他如此說,墨子弦就更想看看了,最後無法,凝淵隱著鳳帝血脈,裝作普通鳳凰,飛上天際。
不過一瞬,又落了下來,見墨子弦不說話,扯了下嘴角:「我說過,很醜的。」
墨子弦聽出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