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嗎,陸厲行所留之物,只有證明自己身份的物件,並無其他相關罪證……”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所掌握的,僅僅只有口述的資訊而已。”
曹天闕點了點頭,“由此我們還能確定一點,那就是韋東立的那三個心腹,也絕對有問題,他們能活下來,絕大可能性是交過投名狀,手上染過同僚之血!”
他也不是簡單人物,腦子即便不比林榮,但也絕對是極為傑出的。
能推想出這些,乃是理所當然的。
隨之,他又沉默了。
好半晌,才又看向林榮,繼續出聲,“老弟,你發現了沒有,這一切,看上去都是合情合理,可以說是無限接近於事實,但是……,我們現在根本沒有能定其罪的證據!”
沒錯,這是最大的難點。
光是陸厲行的腰牌和衣服,根本就形不成證據鏈。
以推理之言定罪,完全就是兒戲。
以此拿下韋東立,只會火上澆油,甚至還不如什麼都不做!
“讓我想想……”
林榮閉目冥思。
見狀,曹天闕幾人大氣都不敢喘,深怕打擾了他的思路。
林榮把相關所有細節,在腦海中又回想了好幾遍……
終於,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此事,有門兒!”
他喝了口茶,道。
“快說說!”
曹天闕頓時大喜。
“老哥可還記得,韋東立謝罪之時幹了些什麼嗎?”
林榮問。
“剁指?”
曹天闕輕聲問。
“沒錯,這說明,他很慌,他是真的很慌!”
“他早已是驚弓之鳥,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既如此,只要我們能把事情做到位,他的內心防線勢必崩潰!”
林榮肯定的道。
“雖然有些冒險,但此事可為!”
曹天闕重重的點頭,道。
“老哥,不如這樣,你先派人將韋東立那三個心腹帶走,分別關押,拿人之時,一句話都不要多說,態度一定要堅決!另外,刑部大牢中的韋屹,也餓他個幾天!”
“好,這沒問題!”
“接下來,就是韋屹的人頭了,想必那對韋東立而言,絕對是個大殺器……”
林榮又滿臉冷笑的道。
“林大人,您要斬韋屹?!”
王成頓時一驚。
“案子都查到這一步了,難道你認為他不該死嗎?!”
林榮冷冷的反問。
“的確是該死,但……,我們現在證據不足,直接將之斬殺的話,一則沈安民等人的怒火,瞬間就會被點燃,從而加劇漠北事態。
二則……,林大人,那韋東立能隱藏身份二十多年,肯定也是個十分老辣的老狐狸,事情做得過了,反而容易讓他猜到我們的意圖,這也就是常說的過猶不及……”
王成提醒。
任黃傑母子已經死了,人證沒了,現在即便是能定張維瀆職知罪,但卻完全不能牽扯到韋屹身上去。
同時,他此話之下,也還有一層深意。
他相信,林榮肯定是能聽明白的。
那就是,萬一到時候韋東立死扛下來了,那麼萬般罪責,就盡歸林榮了。
這不是明智之舉。
“誰說沒有證據了?”
林榮卻是灑然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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