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是什麼樣子?我有什麼失態的表現麼?”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屬於‘斷片’,因為在她有限的記憶裡,自己醉了後就直接睡了。
但季匪微微挑眉,給出的答案卻截然不同。
“失態?倒算不上,就是…”他繃帶弄好後把襯衫鬆鬆垮垮的批在肩上,戲謔道:“我回到房間後,你把我抱住了。”
“……抱住?”程見煙木訥的面容微動,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是啊,抱住。”季匪微笑:“你親我了。”
謊話說的過於離譜反倒會被人當成真話,尤其是在程見煙完全不知道自己喝醉後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況下。
她整個人都僵硬住了,愣愣地看著他:“我,我不知道…對不起。”
“沒關係,我們是夫妻,這樣很正常。”季匪聳了聳肩,繼續壞心眼兒的添油加醋:“我不介意你佔我便宜。”
程見煙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一向是個思維理性嚴密甚至有些木訥的人。
突然遇到這種事,除了和被自己親的‘無辜人士’道歉以外,她真的覺得沒什麼好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