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什麼大老闆資本家,也是在部隊裡被人管的,又怎麼會不理解呢?
季匪覺得自己最近還是很忙的,他剛剛調職回京北進行工作交接,幾乎可以說是‘腳不沾地’。
但就算如此,他依舊關心著程見煙這邊的動向,三不五時就想找各種機會跑過來見她,見縫插針的擠時間……
結果怎麼不見這女人體恤體恤他呢?
程見煙的善解人意,溫柔貼心,好像都給那些毫不相關的人了。
連一個討人厭的醫生都比他有存在感。
這才是季匪真正覺得煩躁的地方,他臉上面無表情,心裡氣的都快要撓牆了。
“你渴不渴?”季匪幹脆轉移話題,站了起來:“我給你買瓶水。”
“謝謝,但我不渴。”程見煙連忙說:“你坐下吧。”
點滴的時候上洗手間不方便,她可不想喝太多水導致漲肚,到時候麻煩季匪幫她舉著吊瓶上廁所。
不過這種被人關心照顧的感覺,還真不賴。
程見煙偷瞄了幾眼季匪線條精緻的側顏,自認為很隱秘的——結果就看到男人摸了摸臉。
“嗯?”她忍不住問:“你臉上沾東西了麼?”
“是啊,我也好奇。”季匪笑了下:“要不然你怎麼偷看我呢?”
視力和觀察力,可是一個軍人最基本的技能。
程見煙尷尬的腳趾都忍不住蜷在了一起。
在季匪含笑的眼神中,她有些蒼白的辯駁:“我、我閒著無聊。”
“唔,理解,不過你不用偷看。”他歪了歪頭湊過去:“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你今天晚上。”程見煙生硬的轉移話題:“是來學校找我的?”
“不是。”季匪否認:“是來接季易的。”
是藉著來接季易的藉口,想著能不能‘偶遇’她一下,結果從那欠揍小崽子口中得知程見煙生病了的事。
“我們程老師今天嗓子不舒服,看起來像是感冒了。”季易坐在他車後座,嘿嘿直笑:“真好,今天自習課都被她少搶了一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