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他帶著滿腔怒火返回城中,將一身怒火,盡情發洩在幾個月前剛娶的小妾身上,只是一番折騰之後,他的怒火併沒有絲毫的消退。
女人如花,經過雨露澆灌就像新雨初晴陽光普照下的花苞,嬌豔欲滴。
只是東方信此時已經沒有心思去觀賞這朵嬌豔欲滴的鮮花。
女人聽到東方信語氣不善,她雖然知道東方信是個粗人,在雲雨之後不會說些甜言蜜語的情話,但是以前交合之後,卻也很少出現這種冷冰冰的態度,知道出了事兒,不敢多言。
屋內一時間寂靜無聲。
東方信忽然回過頭,朝著那女人招了招手,那女人此時正瞧著東方信,大氣不敢出,見東方信招手,從床榻上爬下來,光著身子,燈光之下,女人雪白的身體如同緞子般光滑,線條柔美,如同一條聽話的小母狗,撅著圓滾滾的屁股,爬到東方信身前,抬著頭,可憐巴巴看著東方信,但是一雙眼兒卻媚出水來。
東方信張開雙腿,也不說話,那女人乖巧地爬到東方信兩腿之間,伸出手,輕輕撫摸那話兒兩下,隨即低下螓首,張開紅潤的唇兒含了進去。
東方信身體一顫,仰起頭,雙目閉起,一隻手抓住女人的烏髮,身體開始挺動,那女人口中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淫靡至極。
正在快美之時,門外忽然響起聲音,“將軍,有人求見!”
東方信豁然抬頭,心下有些惱怒,此時凌晨時分,外面的天色還很黑,他不知道這種時候會有誰會求見,想想剛才在坤字營發生的事情,擔心是軍營那邊出了問題,立刻問道:“是誰?”
“他說要秘密求見將軍,有大事相商。”下人稟道:“那人矇住了臉,也沒有告訴身份,只說將軍見到便會知曉,事關重大,他請將軍接見。”
東方信皺起眉頭,猶豫了一下,終於道:“帶他去側廳!”另一隻手也抓住女人的秀髮,從椅子上站起,加快了挺動的速度。
平西將軍府的側廳比之總督府側廳的精美有過之而無不及,東方信在女人身上發洩過後,先前的怒火雖然沒有消散,但是身體上的舒暢多少還是減輕了心中的憤怒,來到側廳,天色尚早,側廳點著一盞孤燈,東方信雖然只是穿著便服,但手中卻是握了一把刀,踏進側廳,見到側廳的椅子上已經坐著一人,那人頭戴黑帽,眼睛以下卻是用黑巾蒙面,見到東方信進來,立刻起身。
東方信打量那人兩眼,終於問道:“是你要見本將軍?”
那人上前兩步,拱手道:“將軍,是我!”扯下了蒙面巾,東方信看了一眼,臉上微微顯出驚詫之色,“趙信?”
這突然秘密造訪之人,竟豁然是剛剛失蹤的兵部司主事趙信。
趙信將帽子微微掀高一些,尚未說話,東方信卻已經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大刀放在旁邊的案上,盯著趙信問道:“你怎麼來這裡?你可知道,昨天黃昏,楚歡已經頒下了通緝令,四處搜找你?”
“下官知道。”趙信眼中顯出怨毒之色,往前上來一步,“下官前來,正是為了此事而來。”
“楚歡說你徇私舞弊,觸犯王法,要逮捕你送京受審。”東方信冷笑道:“姓楚的如今像瘋狗一樣,逮著我們的人就亂咬一通,艾宗已經被他關進了大獄,如果他找到你,也不會對你客氣,你還敢在城裡出現?”
“下官知道。”趙信咬牙切齒道:“可是下官不甘心?”
“不甘心?”東方信靠坐在椅子上,眼皮微抬,“有什麼不甘心?”
“下官受朱總督和將軍的提拔,好不容易坐上了兵部司主事的位置,這是下官拼命流血得來,也是朱總督和將軍的厚愛,這所有的一切,就因為楚歡的到來,便要全都拋下,亡命天涯。”趙信握拳道:“下官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