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並沒有說下去,但是在場眾人卻都已經知道肖夫人的意思。
毫無疑問,肖恆自以為肖煥章命不久矣,垂涎肖夫人美色,半夜藉故過來,卻是要威逼肖夫人順從,肖夫人不從,驚動了肖煥章,肖恆怕事情敗露,將肖煥章殺死在此。
肖恆此時五臟俱焚,怒聲道:“賤人,蕩婦,你……!”感覺喉頭一緊,卻是羅定西已經踩住他喉嚨,便說不出話來。
羅定西皺起眉頭,向門外道:“你們先都出去,沒本將吩咐,誰也不得擅自進來,此案本將親自審理!”
眾人心中明白,這畢竟是肖家的醜事,知道的人太多當然沒有什麼好處,羅定西顯然是想讓眾人避嫌,而且肖家父子全都身死,唯一的繼承人肖恆是嫌疑犯,如今莫說整個丹陽,便是整個北山,羅定西的話當然是一言九鼎,由他親自審理,倒也是理所當然。
眾人退了下去,帶上了院門,羅定西這才伸手,一把掐住肖恆的脖子,將肖恆臨空抓起,肖恆四肢亂抓,幾乎要窒息,羅定西徑自走進房中,肖夫人跟在後面,到了房內,羅定西用力一丟,將肖恆丟在了肖煥章的屍體邊上,肖夫人進屋之後,順手便將房門關上,拴上了門栓。
第一四一九章 媾和
肖恆重重摔落在地上,抹著脖子,一陣劇烈咳嗽之後,便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卻見到羅定西已經走到肖煥章屍身邊上,似乎在觀察什麼。
他立時看向肖夫人,只見到肖夫人扭動腰肢,緩步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她斜躺在椅子上,那姿勢本是極度的誘人,可是看在肖恆眼中,卻是覺得說不出的厭惡,緩過氣來,才道:“羅統制,你……你好生檢視,一切都是那蕩婦……!”
他話聲未落,羅定西一巴掌打過來,一聲清脆響聲,肖恆半邊臉頓時便腫了,羅定西冷冷道:“說話小心點,你有什麼資格侮辱她?”
卻聽得一陣吃吃笑聲響起,肖恆看過去,只見到肖夫人一隻手背擋著紅唇,正咯咯嬌笑,花枝招展,那隨意披著的衣裳散開,乳白色的肚兜顯露在外,豐滿的酥胸在肚兜之下上下顫動,波濤洶湧,令人目眩,可是肖恆此時卻已經是瞳孔收縮,看了看吃吃發笑的肖夫人,再看了看冷冷盯著自己的羅定西,猛然間抬手,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這一下子用了全力,甚至比羅定西扇他的一巴掌還要重。
肖夫人咯咯嬌笑道:“喲,我的好恆兒,下手怎麼這麼重,你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肖恆眼中滿是懊惱之色,長嘆一聲,道:“蕩婦,原來你早就和羅定西媾和在一起,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他此時腦中一片清明,瞬間明白了一切。
羅定西盯著肖恆的眼眸子,忽然間笑起來,道:“你肖恆也不是蠢人,只是明白的太晚了一些,肖大人,我是不是該向你道謝?”
肖恆忽然間不知道身上哪裡來的力氣,猛然跳起,驟然向肖夫人衝了過去,肖夫人花容微微變色,羅定西卻已經閃身上前,聽得一陣骨骼碎裂之聲響起,當肖恆再次落地之時,四肢的關節,竟然都被羅定西拗斷,劇痛鑽心,肖恆痛不欲生。
羅定西冷冷一笑,在旁邊一張椅子上坐下,肖夫人卻已經起身來,擺動腰肢,走到羅定西身旁,那豐滿的臀兒一屁股坐在羅定西的大腿上,輕輕捶了捶羅定西胸口,嬌嗔道:“下手怎地這般重,他終究是我的侄兒。”
羅定西攔住肖夫人的腰,微笑道:“莫非你還眷戀和他的幾度春風?”
“哎,你這沒良心的,人家將身子給他,一切都不換是為了你。”肖夫人樓主羅定西的脖子,膩聲道:“你心裡明白,人家心裡只有你,人家喜歡你強壯的身體,喜歡你男人的氣概,喜歡你對人家粗魯時候的樣子,如果不是為了你,人家才不會讓他碰一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