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平日裡也算是伶牙俐齒,可是此刻卻不知如何辯駁,看向肖夫人,存著最後一絲希望,“叔母,你……你告訴羅統制,叔父……叔父是被誰所害?”
肖夫人梨花帶雨,珠淚落下,她上衣碎裂,露出大片光潔細膩的肌膚,環抱雙臂,掩在胸口,香軀輕顫,上前兩步,悲憤看著肖恆,顫聲道:“肖恆,我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可是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大膽……他不但是總督,也是你的叔父,你……你怎忍心下的了手?”
肖夫人的話,就如同利箭一般射入肖恆心臟,他眼前一陣暈眩,如同當頭雷擊,搖搖晃晃,幾乎要跌倒,伸手扶住門框,這才穩住身體,雙眸盯著肖夫人,這個讓他迷戀無比的美豔熟婦,這一刻,卻是讓他刻骨地仇恨。
他本身並不愚蠢,只是迷戀肖夫人,在這美豔婦人的萬種風情下,色令智昏,可是這一刻,他卻陡然明白了不少。
“你這個賤人……!”肖恆心中的迷戀瞬間轉化成怨毒,抬手指著肖夫人,“你這個婊子,你……你竟敢陷害我……!”
羅定西沉聲道:“肖大人,事情未明,一切都不要太沖動,肖督現在在哪裡?”
“羅統制,你要相信我,這一切,都是這個賤婦所為……!”肖恆厲聲道:“肖督之死,與我無關,我沒有殺他。”
“你放心,我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羅定西神情肅然,走近過去,“肖大人,你先帶我去看肖督,我自會找人過來查明真相,如果你是被冤枉的,誰也誣陷不了你。”
肖恆見羅定西目光堅毅,立刻道:“好,羅統制,你一定要查明真兇,還我清白……肖督的屍體,就在裡面,我帶你去看……!”
他轉身便要帶羅定西進去,羅定西走到他身後,卻猛然一拳擊出,肖恆武功本就不是羅定西對手,羅定西這一下子又是從背後偷襲不備,肖恆便感覺自己的背脊似乎被鐵錘重擊,整個人踉踉蹌蹌往前奔出幾步,摔倒在地,一口鮮血噴出,掙扎轉過身來,羅定西一隻腳已經將肖恆手中的刀踢開,瞬間便又踩在他的胸口,長刀刀鋒抵住了肖恆咽喉,冷聲道:“肖恆,你好大的膽子,吃裡扒外,看來肖督所言,果然不差,你早就已經和楚歡勾結在一起!”
“羅……羅定西,你……你血口噴人……!”肖恆被羅定西踩住胸口,呼吸困難,一張蒼白的臉憋得通紅,兩手抓住羅定西腳踝,想要摔開,只是羅定西孔武有力,那隻腳就如同樁子一樣釘在肖恆胸口,肖恆難以撼動分毫。
此時已經有人找來一件外套,給肖夫人披上,肖夫人雙手握住胸口衣襟,似乎害怕露出一點兒春光來,走到堂內,成熟迷人的臉龐一臉悽然,珠淚如雨,哀怨道:“肖恆,你明知老爺半夜已經睡下,卻還要藉故前來求見,不走正門,反要從後門而入,我只當真的有什麼急事,可是……可是想不到你心存禽獸之念,竟然趁著老爺熟睡,想要……想要非禮我……!”
肖恆雙目怒凸,肖夫人迷人的臉龐在他眼裡,此時宛若惡鬼,猙獰可怖。
院中那幾名武士將肖夫人的話聽得明白,都是面面相覷,心想這肖恆竟然這般膽大,不過細細一想,卻也並非沒有可能。
肖煥章已經是患病在身,而大家都覺得肖恆會是肖煥章的繼承人,他朝便是手掌北山之權,這肖夫人雖然念過三旬,但是美豔迷人,風情萬種,比起那些青澀的小姑娘,更能勾起男人的慾望。
“你說等老爺走了之後,你就是北山之主,威逼我要順從你,否則……否則他朝要讓我生不如死……!”肖夫人聲音發顫,悲傷欲絕,“老爺對我又再造之恩,我又怎能丟了清白,屈從於你,你要用強,卻不想驚動了老爺,你……你見事敗,便……便……!”說到此處,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