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隊伍,等在館驛外面,只等著甘玉嬌上車,便即出發,左等右等,半天不見人出來,天山官員正等的有些不耐煩,便見到一名侍女匆匆過來,常歡已經問道:“甘姑娘在哪裡?是否已經收拾妥當?”
那侍女皺眉道:“常副將,姑娘……姑娘病了,全身無力出虛汗,起不了床……!”
“什麼?”常歡和天山官員同時一愣,常歡本來已經上了馬,此時翻身下馬來,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昨天不還好好的?”
“是啊,昨晚吃東西的時候還好好的,但是半夜的時候,突然打擺子,然後身子就不舒服,本來要找尋大夫,姑娘說沒什麼大事,早上就可以好,可是現在病情似乎更加重了。”侍女焦急道:“常副將,是不是趕緊找大夫瞧瞧?”
天山官員皺起眉頭,道:“朱督那邊說了,要在正月十五進入鳴沙,今天已經正月初十了,不過五天時間,時間緊得很……!”
常歡立刻顯出不滿之色,道:“盧大人,這個時候,還說什麼時間,到底是姑娘的身體要緊,還是趕路要緊?”翻身上馬,吩咐道:“我現在就去找黃知州,讓他找尋大夫給姑娘看病。”
常歡找到黃玉譚,黃玉譚二話不說,立刻派人找尋了城裡醫術最好的兩名大夫趕到了館驛,更是親自過來探望。
館驛外堂,常歡等人著實著急,那天山的盧大人神色陰晴不定,倒是黃玉譚在旁一直勸說,“兩位不必著急,這也不是誰都能想到的,既然已經這個樣子,我們只能讓甘姑娘接受診治,然後好好養病。這身體是最重要的。”
半天過後,大夫終於過來,常歡心下著急,急忙迎上去詢問病情,大夫神情嚴峻道:“姑娘身體忽冷忽熱,應該是患了寒熱重症,非同小可,先要配藥吃下去,然後觀察兩三天,等確診下來,才能看出方子……!”
那盧大人立刻道:“什麼?要觀察兩三天才能確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要在這裡停留兩三天?”
“誰說停留兩三天?”那大夫瞥了盧大人一眼,“兩三天只是觀察,要是確診是寒熱重症,少說也要十天半個月才能走動,還要好好醫治調養……!”
盧大人頓時變色,常歡也禁不住皺起眉頭來。
黃玉譚在旁道:“當真是寒熱重症?”
“這個不好確定,需要觀察。”大夫道:“或許並沒有那麼嚴重,不過總要歇息幾日才好,病人現在最好是少出門,現如今天寒,更不宜在外面,呆在屋子裡,好好歇息調養,再配上一些藥服下去……!”
常歡無奈道:“大夫,你的意思是說,要在這裡停留十天半個月?”
“如果要確保姑娘身體萬無一失,不會出現其他的變故,最好是在這裡細心醫治調養,若是要走,你們現在就可以抬著人走,可是生出變故來,我們擔不起責任。”大夫肅然道:“不過我倒是可以保證,即使是寒熱重症,半個月左右,我一定可以讓姑娘完全恢復,不會落下一絲病根……!”
常歡皺眉,盧大人拉著常歡到得門外,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常副將,你看現在如何?”
“實在沒有法子,只能留在這裡等玉嬌身體好了再說。”常歡無奈道:“咱們派人分頭往兩邊報訊,稟報甘將軍和朱總督。”
“這一路上好好的,怎麼到了賀州城,甘姑娘就會突然患病?”盧大人皺眉道:“常副將,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你是什麼意思?”
“會不會……會不會是賀州這邊的人在搞鬼?”盧大人低聲道。
常歡搖頭道:“應該不至於,玉嬌是甘將軍的妹妹,他們不敢對玉嬌怎麼樣。”
“要不咱們進去看看,問問甘姑娘現在到底如何?”盧大人低聲道:“這些大夫都是他們賀州人,未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