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大風暴,這場風暴,連天音閣也未必能安全度過。所以林閣主將我們還有歐陽慶給支開了。”
林玄兒急道:“瞎說,我爹是讓歐陽慶去永州找廉奇逸解毒的,叫我們去鄰理縣也是讓我們送密信給應無疾的。怎麼就算把我們支開了?”
徐天佑道:“玄兒,你好好想想,什麼密信會讓我們去送?此去鄰理縣路途遙遠,我們都是沒出過遠門的人。若此密信十萬火急,為何不飛鴿傳書?若林閣主覺得飛鴿傳書不穩妥,怕密信落入他人之手,為何不叫江湖經驗老道的劉君昊去送?”
林玄兒想開口辯駁,卻發現徐天佑說的話十分有道理。
雅廳內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良久,林玄兒倏地起身。
“我得迴天音閣。”林玄兒語氣堅決。
徐天佑拉住林玄兒,道:“我們回去只會是累贅。”
林玄兒急的似要哭出來:“我們怎麼就是累贅了?若有人殺過了,以我們的武功怎麼也能幫上忙。”
徐天佑嘆了口氣道:“若真是明槍來襲,我們確實能發揮作用。可若是暗箭,我們怎麼防?”
他頓了頓道:“暗河算計天音閣時,林閣主並沒阻止我們回去。暗河算是江湖上第一大殺手組織了吧?”
林玄兒點了點頭。
徐天佑又道:“而這次,我們雖然不知道敵人是誰,將來會迎接怎樣的危機,但林閣主卻要把我們支開。說明這次的敵人,威脅比暗河還要大。我這分析在理麼?”
林玄兒想了想,也只能點頭。
徐天佑繼續說:“暗河那次,經驗老道如歐陽慶中了計,差點正中敵人下懷,若不是林閣主私下將事情告知我們,我們也全程完全被矇在鼓裡。”
說到這,林玄兒和孟娟都有些慚愧,臉一陣燙紅,因為她們也算著了詹眉的道。
玄誠接道:“這次林閣主將我們支開,除了保住我們,也是想心無旁騖地應對這次劫難。我們,真的只是累贅。”
徐天佑無奈道:“現實不是話本,並不是說正義的一方必勝。而且,人間很多事,到底誰是正誰是邪,很難評判。”
玄誠又開始跟徐天佑一唱一和:“我們的江湖經驗和陰謀算計,加起來還不如一個詹眉,你想想這次要面對的敵人甚至比暗河還要兇險。你不會天真的認為到了那一天我們便會突然天降神智,變得通曉一切策略,算無遺策吧?”
林玄兒沉默片刻,坐了回去。
她將藏在衣服裡的那封密信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