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底下,除了精靈,它們就是林子裡可怕的對手。”
“但是我們之前已經派出過通訊兵了,小子,他們的團長是怎麼回答我們的你忘了嗎。”老兵反問道。
“希德尼人已經太久沒有和黑獸人交戰了,他們忘了這些魔鬼有多可怕,肉搏戰我們不是那此魔鬼的對手!如果再被他們打一個措手不及,他們整個團都得死。”
“那你去說吧,年輕人,看看他會不會給你這個工人糾察隊小嘍囉一個面子。”老兵一邊說,一邊拍了拍這個年輕人的肩膀。
有心氣,有良知,這是好事,但是對面的軍方團長根本沒有的把他們這些工人當一回事,那些這些工人之中有希德尼近衛軍退下來的老兵,有東部王國的獵兵,有北方諸國神射手連隊戰兵,更有精靈射手。
這裡的所有人都是團結在馬林閣下的旗幟下,而不是聽從國王陛下的命令。
國防軍的面子已經在這兩天時間裡丟得一乾二淨了,如果這些國防軍真的能夠聽他們一句話……那怎麼可能啊,國王陛下計程車兵,是不可能聽一個大商人手下廠衛隊的指揮的。
雖然教會部隊和他們一樣走在小丘頂部,但是這些大頭兵卻一定要沿著路走。
沿路走是沒問題,但是在他們右手邊的東方地區,整片的原始森林覆蓋下,誰都不知道那些黑獸人會不會南下——如果南下,也許他們就會在這裡或是別的地方遭遇。
老兵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但是這個團的國防軍只怕經不起一個波次的衝鋒。
這個愚蠢的團長,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家族的人,在近衛軍從戰兵和軍校裡挑選指揮官的時候,貴族們依然以血脈為基點,他們總是天真的認為,血脈才是基石。
的確,高階序列與原生職業需要血脈的支援,但是在戰場上,血脈不代表著一個偉大存在擅於指揮千軍萬馬。
馬林閣下說過,戰場需要的是專業的指揮官,而不是用他的無能累死千軍的蠢貨。
那個東部小崽子跑下了坡,他再一次的接近國防軍的隊伍,但是這一次他連他們的指揮官都沒有見到,就被人轟離了佇列。
“是一個有勇氣,也有決斷的孩子,雖然有些意料之外的仁慈,但是至少沒有見死不救。”走過來的精靈用他沙啞的嗓音說道。
這個精靈是一個標準的神射手,聽說以前與馬林閣下一起冒險過,是當時遭遇了混沌小隊的倖存者。
無論如何,是一個能夠把子彈送到五百碼外靶子中心的好手,有他在,老兵就敢讓自己在戰壕裡探出腦袋往外看——就算被對面打死,他也知道這個精靈會幫他報仇。
“你的意思是我見死不救嗎,你這該死的長耳朵。”老兵白了他一眼。
“不,我已經看到你們這些短命種的仁慈了,只不過你的仁慈沒有第二次,而他有。”互相用語言黑過對方的種族,老兵和精靈哈哈大笑。
“他回來了。”從後面走過來的侏儒看了一眼他的軍事主官與首席神射手:“說起來,我一直無法瞭解人類的所謂面子,不就是我們這些泥腿子更擅長走路嗎,你們也不想想,我們這些傢伙,如果不擅長走路的話,又怎麼可能從那麼遠的地方來到卡特堡,這些連北方都沒有去過,還在用拉栓火槍的西南佬,還有什麼資格取笑我們是工人糾察隊。”
“至少是糾察隊,大腳,他們沒有把我們比喻成暴發戶手下的土匪已經不錯了。”老兵一邊笑著回答起自己後勤官的吐槽,一邊看著他的政委往回走:“雖然仁慈了一點,但至少沒有強迫症,要不然這傢伙一鬧,我們大概就得下去跟他們幹一架……要命,我這張臭嘴。”
丘頂上老兵和他的軍官們看到那個年輕人一跺腳,然後轉身又走向了國防軍。
“長耳朵,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