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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許建良看著她防備的動作,咧著歪嘴皮笑肉不笑:“這麼害怕?我還能害你不成?我可是你老子啊。”
程見煙沒急著反駁他的粗鄙之語,只是冷冷道:“你別過來。”
她手指在包裡摸到手機,悄悄的摁。
許建良沒注意到她隱晦的動作,還在自顧自的說著:“老子是蹲了二十多年的大獄,但也沒喪心病狂到要害自己的崽子,你也算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
程見煙有點想吐。
雖然早就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人是沒有正常的羞恥心的,但真的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還是會繃不住的作嘔。
她臉色發白,眉頭緊緊蹙著,看著他一步一步靠近的鞋子不斷向後退。
“你別過來。”她從包裡抽出刀子對準他,聲音繃的緊緊的:“有什麼話就在那兒說。”
“……刀?你拿刀啊?”許建良瞧見,就忍不住笑出聲了,嘖嘖搖頭:“怎麼對你爸這種態度呢?都說了,老子不會害你了。”
“這次來,就是想和你談談贍養問題。”
“我怎麼著也給你提供過精子,現在老了,你可有義務贍養老子。”
這種自詡為‘父親’卻開黃腔的談論方式,真的讓程見煙胃裡一陣翻騰。
不知不覺,後背已經抵在了牆上。
她死死攥著刀子的手都是汗,冷聲問:“你想要多少錢?”
“聽說你嫁了個很有錢的男人?”許建良笑笑,獅子大開口:“也不多,我現在沒地兒住,給安排個房子養老就行。”
“行。”程見煙答應下來:“你走吧。”
就算許建良這時候要一個億她也會答應,畢竟安全最重要,先搪塞過去再說。
否則這黑燈瞎火的巷子裡連個過路人都沒有,她在激怒許建良的話,那才是真的蠢。
“這麼痛快?”許建良眯了眯眼,驟然靠近幾步拉住她的手腕:“你他媽不是在誆老子呢吧?”
他手上一個用勁兒,就把程見煙手裡的刀搶了過來。
後者被掐的生疼,不自覺叫了一聲,下一秒就是無止盡的恐慌。
“放開我!”程見煙 敢染
◎你是在下面給我吃啊。◎
晚上十點的警察局, 顯得‘格外’熱鬧。
正在做筆錄的當事人程見煙,報警的目擊證人馮叔, 還有在接到電話後就匆忙趕過來的‘家屬’許棣棠都圍在警察局裡面。
而始作俑者許建良早就被帶進去小黑屋了。
“怎麼樣?”許棣棠身上還穿著沒來得及脫下的白大褂, 顯然是剛從醫院趕過來的。
他匆匆跑到程見煙面前,皺眉盯著她臉上那一片泛起血絲的紅腫:“傷的嚴重麼?”
“不知道……”程見煙說的含糊,輕輕道:“我想做個傷情鑑定。”
兩雙眼睛微一對視, 許棣棠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愣了愣,便點頭:“行, 別的事我來處理。”
“麻煩你了。”程見煙勉強笑了笑, 跟著法醫去做傷情鑑定。
在見到許建良的一瞬間, 她第一反應就是給許棣棠打電話——季匪在外省,給他打沒用, 傅廈和林與驍對情況不算了解,難免一頭霧水。
想來想去,她只能打給許棣棠。
但看到男人身上的白大褂, 就知道他是被自己耽誤工作了。
“沒事。”許棣棠搖了搖頭, 還想再說些什麼事,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便被值班警察打斷了。
“做鑑定的往裡走。”他指揮著程見煙進裡屋,又問站在一旁的男人:“你是誰的家屬?”
許棣棠目光微頓,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