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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時無法回到酒吧,心急如焚的趕緊聯絡了向子默。
鈴聲響了足足半分鐘才被人接通,向子默的聲音有些沙啞,還帶著點醉意。
喂?
何雪知道他最近不願意來自己的酒吧,跑去別的地方喝酒了,眼下也顧不得斥責和心疼,急聲道。
你快去地下酒吧救那個小孩!他被下藥帶走了!
那邊寂靜幾秒,似乎是在消化她說的話。
反應過來後,向子默結束通話了電話。
三好學生16
地下酒吧的旁邊和對面有很多廉價的小旅館,全天營業,在夜裡的生意更是好到爆。
向子默從離酒吧最近的旅館裡把江扉帶走,是在結束通話電話後的十五分鐘。
他的身上還沾著酒氣,但神色如常,步伐沉穩。
江扉被他拖抱到了摩托車上時,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直往前栽,向子默就只能面對面的單手抱著他,一手擰了鑰匙,在轟鳴的引擎聲中怒氣衝衝的回家。
夜裡的風很冷,江扉被吹得後背一片涼意,本能的就往溫暖的懷抱裡縮。
他被扣著頭抵在向子默的頸窩處,很輕的喘著氣,鼻息燙的驚人,燻著向子默突出的喉結。
那是個很要命的部位。
而且更糟糕的是,向子默喝了酒,被烈風吹湧上來的後頸直往腦子裡竄,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很喜歡騎摩托,喜歡的就是這種在極速下釋放一切的自由,可這次釋放出來的,似乎還藏著搖搖欲墜的理智。
腎上腺素激增,他感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亢奮,心跳的太猛烈,讓他不得不加重力道,手掌隔著江扉去極力按壓胸膛裡的跳動。
摩托車停到了巷子裡的樓下,他拔了鑰匙,撈起人就橫抱在懷裡,三步並作兩步飛快的上了樓。
到了五樓,他摟著江扉,另一隻手從他的褲兜裡去摸鑰匙。
可不知道是掉在了小旅館裡還是地上,向子默摸了個空,反而因為這樣的觸碰使江扉在竭力避開的同時,往他的懷裡栽去。
額頭擦過向子默的嘴唇,他頓時僵住了。
太陽穴的血液亂撞,他很確信自己喝醉了,不太清醒,甚至呆立了幾秒鐘的時間才緩過神。
打不開江扉的門,他就只能先把人帶回自己家裡,一路沒停的到了浴室。
擰開開關,他近乎慌亂的抓著淋浴頭對著江扉的臉,還沒有開熱水器的冷水讓江扉一個激靈,偏頭埋在他的肩頭,一邊躲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
涼水也淋溼了向子默的上衣,他反應過來,關了開關,按開了熱水器。
在等待水升溫的短暫時間裡,他硬邦邦的站著,只用指腹託著江扉的後腰,確保他不會軟泥般的摔到。
他已經試圖避開了所有的肢體接觸,但是江扉非要往他身上黏,軟若無骨的依著,還發出細細弱弱的哼唧聲,像是沒睡醒,也像是拖著鼻音在黏糊糊的撒嬌。
向子默竭力把頭偏到另一邊,不去理會他。
可耳邊鑽來的聲音太近,沾了點瑟瑟的無助。
他無端想起來了剛撿到小貓的時候。
現在的江扉,就跟他的小貓似的,可憐兮兮的,又有著不自知的,蠱惑人心的可愛。
向子默覺得自己沒辦法再繼續待在這個逼仄的空間裡了,他瞥了一眼熱水器的溫度,再次擰開開關,試了水溫才澆在江扉的臉上,無動於衷的任由他狼狽的扭來扭去,被水嗆的咳嗽了起來。
不
江扉好像很難受,閉著眼也看起來可憐的要命。
纖長的眼睫黑壓壓的貼在溼白的眼瞼上,一顫顫的,跟被暴雨打蔫的小蝴蝶似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