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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怎麼可能!我剛才一直盯著後臺,你們進去了就沒再出來,你騙誰呢?
吃不到口的蠢蠢欲動讓脾氣本就不好的對方一下子變了臉色,也不再和這個剛合作沒幾天的吉他手客套,冷笑道。
向子默,來這個酒吧的人都是找樂子的,你不願意,可別妨礙其他人找啊,況且他故意穿成那樣進來不就是想挨
向子默的臉色冷了下來,盯著他,面無表情的說。
你嘴巴放乾淨點,他還未成年。
這裡的很多人都是長相嫩,實際早就是老手的常客,所以雖然那幾個常駐的樂隊成員是 三好學生13
夜深了,地下酒吧也迎來了一天中最火熱的時刻。
這裡的牆壁都不厚,江扉蹲坐在休息室裡寫作業,也依然能聽到穿透牆壁的尖叫與歡呼,嘈雜的電子音樂換成了人聲的演唱,但同樣吵得耳朵嗡鳴。
他努力靜下心,把今天的作業寫完了,就收起書包坐在沙發上等著向子默來找他。
外面的走廊有很多工作人員來回走過,但沒有一個人在這間屋子停下腳步,留給了他一方格外安靜的空間。
他聽到了樂隊表演的聲音,主唱嘶吼著唱出當下最流行的熱門歌曲,可聲音並沒有向子默的好聽。
向子默的聲音那麼好聽,為什麼他不唱歌呢?
是不會,還是不想?
江扉想起來他揹著的吉他盒,細細聽了聽,試圖從亂糟糟的聲響裡去聽伴奏的吉他聲。
他聽得很入神,過了片刻才突然發覺屋子的門悄無聲息的開了,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正倚著門框,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江扉蹭的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她,抱緊了書包沒說話。
御姐範兒的女人的指間夾著一支菸,塗著口紅的嘴唇吐著嫋嫋的菸圈,波浪捲髮垂到腰側,旗袍的下襬開到了大腿,穿著黑絲襪。
江扉只看了她一眼就立刻收了回來,侷促的看著她旁邊的門,臉上泛著薄紅,像是害羞了。
女人笑了一聲,走了進來,反手關上門。
這個動作讓江扉又戒備的往後退了幾步,才抬眼看著她,遲疑的問。
姐姐,您要在這間屋子待著嗎?那我出去了。
說完了,他卻還沒有動,只緊緊盯著這個陌生的女人。
對方噗嗤笑了一下,背靠著門,好奇的看著他說。
小朋友,別害怕,我是子默的朋友,也是這家酒吧的老闆,被他拜託來照顧你的。
我叫何雪,你叫我雪姐就行。
出乎意料的,何雪對他很和善,聲音也溫溫柔柔的。
江扉怔了怔,猶豫的叫她。
雪姐。
何雪似乎的確是來幫向子默看著他的,語氣隨意的跟他聊著,也沒再走近。
江扉的警惕心漸漸放鬆了,謹慎的坐在離她最遠的地方,抱著書包小聲回答。
休息室也就幾平米,何雪指間的煙霧緩慢的縈繞在空氣裡。
江扉不易覺察的蹙起眉,忍了一會兒,偏過頭捂住嘴,被嗆得斷斷續續咳嗽了起來。
何雪見狀,愣了一下,然後將菸頭掐滅在牆上,笑裡帶了點歉意。
你聞不了煙味啊,不早說。
江扉咳了好一會兒才停下,臉上的紅更重,眼裡都氾濫了點溼,眼角紅的像蘸了溼漉漉的胭脂,沉靜俊秀的臉龐忽然就多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何雪看他看愣了,回過神來,莞爾一笑。
那子默抽菸的時候,你也這麼咳嗽嗎?
江扉怔了怔,才回答說。
我們只是鄰居。
在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