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的能力,是視體內流失血液的比例提升戰力。”
“和我說的有什麼區別嗎?”靈飛歌疑惑。
“狂血戰士不需要被打得半死……”
這場小小的爭論還未展開,半跪在“鋼虎”屍首邊的巖糖站起身。
任務空隙中和人插科打諢的靈飛歌瞬間忘記了爭論,向巖糖問:“有從他的靈魂那裡問出什麼嗎?”
黑袍裹身的送葬人點點頭又搖搖頭,掏出一個本子寫起來。
靈飛歌踮起腳看她寫字,“嗯嗯,梳葉現在就在畸變教派附近的祭壇邊?這個祭壇是兩個禮拜前開闢的?沒問到去往祭壇的具體路線他的靈就消散了?好可惜啊。”
靈飛歌真心感到遺憾,“要是能知道去祭壇的路……”
林聞言再看了一眼“鋼虎”死不瞑目的渾濁眼睛,已經讓人感到熟悉的光影重新浮現。
與敲鐘霜鴉職業者的死者交談比,他的能力雖然無法得知死者關於某事的意見看法,但只要眼睛的球鏡面沒有被破壞,他甚至能從死者死前最後一頓飯,看到死者出生後不久,他的父母是怎麼給他裹尿布的。
“鋼虎”走過數次的,去祭壇的路,他當然也能看到。
但他該怎麼將這條路說出來呢?
而且算下來,那個祭壇的方向,好像和遙遠海潮聲的方向重合了,如果可以,他別靠近比較好。
林掏出這一層的地圖看看,開始胡編。
“其實,”他道,“我要先說明這點,雖然能算,但結果可能會有很大誤差……從梳葉主任離開辦公室的時間,和他抵達祭壇後,畸變教派發現跟在後面的我們,然後派出‘鋼虎’和‘花手’,這兩個邪教徒精英和我們遇上的時間,帶入我們的行進速度算一算,大概能估出畸變教派祭壇和我們之間的距離。
“以我們現在所在的點畫圓,排除地鐵站以及幾條鐵軌的方向,就只有這裡這裡和這裡……要不要先去那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