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我能早點離開嗎?
許風愕然的看著面前的好朋友,從對方陌生的神色中猛然意識到什麼,臉色變得極度難看。
你
他咬著牙,聲音放的極低,你不是高橫。
高橫輕笑了一聲,沒有回答。
見狀,許風轉身就走,徑直去找了何旋。
何旋同樣目瞪口呆,怎麼會這樣?他不是已經治好了嗎?
不清楚,也許是劇烈的情緒起伏又有了可趁之機,出現了新的人格。
許風神色凝重,他現在的狀態太危險了,再不離開的話一定會被發現的,可他違反了紀律,一時又走不了。
那可怎麼辦啊。
何旋也急的團團轉,他想了半天,沉吟道。
反正他現在關禁閉,暫時沒有人會發現,等他出來後你立刻帶他過來,我想想辦法。
許風擔憂的點了點頭,好。
兩週後,高橫從禁閉室出來,被許風帶到了軍隊裡的醫院。
他站在門口,揚了揚眉,語氣沉了下來。
怎麼,合夥騙我?
許風說可以幫他和江扉聯絡,他才會跟著過來,但看到何旋緊張的神色後,他明白了這是一個圈套。
與高橫截然不同的神態與語氣讓何旋確定了他的病已經復發,忍不住問。
怎麼回事,怎麼可能又會產生新的人格?
高橫完全沒有落入圈套的氣急敗壞,反而悠閒的踱步走進,屈指輕點著太陽穴,嘲諷道。
已經產生過多重人格的腦子怎麼可能會被治好,只要產生一絲陰暗的念頭,新人格就會出現,但是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沒有黑暗的一面呢。
高橫,永遠都不會只是一個人。
這話讓何旋和許風同時變了臉色。
何旋見他沒有露出明顯的敵對之色,定下心神,又小心的問。
那這次,為什麼會出現新人格?
高橫停下腳步。
他的視線落在半空中的一點,神色出現短暫的恍惚,聲音也低落許多。
我想江扉了。
好想好想他。
迫切的想要回到首都,回到江扉的身邊。
所以,任何試圖阻止他們重逢的人,都該死。
許風臉色一變,沉聲道。
你已經決定退出軍隊了,所以很快就能回首都了,只要再等幾天
我等不了,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高橫突然暴怒,將旁邊的單人病床踢翻,突變的神色又轉換成了另一個壞脾氣的人格,將瓶瓶罐罐都揮到地上,哼哧哼哧的喘著氣。
我要回去,江扉他在等我回去。
許風擋在受驚的何旋面前,盯著高橫。
我們會幫你儘快回去的,但你要配合一下。
高橫抬起頭,看到何旋手上拿著小藥瓶。
他很熟悉,之前他就吃過這種藥來抑制人格的出現,雖然不能根除,但也有一定程度的作用。
他站定,似笑非笑道。
好啊,如果你們食言的話,我就殺了你們。
血腥的威脅從關係親密的好友口中說出實在令人難受。
但許風知道這不是高橫,起碼,不是他認識的高橫。
在藥物的輔助下,高橫總算暫時恢復了正常,原本就比他的級別更高的許風也在盡力幫助簡化手續,讓他快點回首都。
一個月後,高橫終於脫離了國家軍隊,踏上回首都的路。
許風和何旋不能一起回去,也無法離開軍隊,因此很是擔憂,怎麼辦啊,這件事必須得告訴他那個小醫生。
許風皺著眉,但我們聯絡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