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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吉竟然竟然敢這樣對江扉?
那明明是他的。
江扉是他一個人的,就算是阿哲吉,也不能動他一絲一毫。
深夜裡的巨大動靜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小二跑到門口,隔著薄薄的門板,提心吊膽的問著裡面出了什麼事。
耶律咬的牙根痠軟,沒說話,站了半晌才稍微恢復一些,慢慢回過身想安撫江扉。
江扉還在驚懼的望著他,那目光令耶律心裡一痛。
他沒辦法忍受得知了兄長的背叛後,江扉也對他露出這樣的神情,神情便又癲狂許多,朝著床邊走去,要去伸手擁他。
扉兒,你別這樣
你別這樣怕我。
還沒碰到,江扉的臉色陡然一變,近乎蒼白。
宛如心臟被用力咬了一下,他痛苦的捂住胸口,猛地吐出一大口血,便在耶律面前昏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好長!(所以明天休息=3=(所以也會有長長多多的評論嗎,嚶qaq
無影燈29
洞口的蛇發出嘶嘶的聲響。
阿哲吉淺眠,猛地睜開眼,一股不安的預感襲上心來。
他霍然起身,走出住處,外面仍舊是寂靜的深夜,遠遠卻看見一匹馬越來越近。
手下正要攔截,阿哲吉做了制止的手勢,緊緊盯著馬上的人影,道。
是耶律。
耶律說了要出去好幾日,怎麼現在就急忙回來了?
族內不準騎馬喧譁,他雖頑劣卻也一直遵守著,怎麼這次竟不顧族規,直接闖了進來?
一定出了什麼事。
等馬兒近了,阿哲吉才看清楚耶律懷裡緊緊扣著的,一動不動的人。
他瞳孔驟縮,不由得向前走了幾步。
耶律在他面前勒緊韁繩,沒等馬兒站穩就抱著江扉躍下馬,神色焦灼道。
扉兒的蠱毒發作了,救救他!
阿哲吉心裡一緊,看著他懷裡神色蒼白昏迷著的江扉,立刻走近,要從耶律的手上接過來。
但耶律猛地避開了,不知為何,盯著他的目光極為複雜,語氣冷硬。
我抱著他吧。
阿哲吉一愣,敏銳的察覺到了他比之前更為強烈的敵意。
始終壓在心上的沉甸甸的情愫終於被發覺了,阿哲吉的心裡一沉,繼而又是一鬆。
現在不是他和耶律爭吵的時候,於是他佯裝沒看到耶律的警覺目光,沉聲道。
抱他過來吧。
先前阿哲吉一直在研究如何能在不傷到江扉的前提下順利的取出活蠱,只是他沒料到江扉的蠱毒發作的這樣突然,雖說倉促,但這次他有信心能成功取出。
他們直接去了族裡的一間屋子,那是阿哲吉早早準備好取蠱的地方,除了一張床,便是用瓶瓶罐罐養起來的蛇。
阿哲吉讓耶律把江扉放到床上,然後從罐中取了幾條蛇,用匕首劃開蛇身,將流出來的蛇血喂到江扉唇邊。
蛇血太腥,還裹著蛇肉的臭味。
江扉即便昏迷了也在下意識的抗拒,舌尖頂著吐了出去,將發白的嘴唇染成了猩紅色,也怎麼都不肯吞下去。
耶律看的心急,生怕晚一分便會失了他的命,於是一把奪過阿哲吉手上的蛇,朝著劃口處用力吸了一大口蛇血,便覆著江扉的嘴唇渡了過去。
他非要江扉喝下去蛇血,沒給半點掙扎的空隙。
江扉微弱的喘/息著,緊閉著的眼角被想要嘔吐而不能的生理性淚水洇溼了。
一旁的阿哲吉僵硬的攥著餘下的蛇,艱難的移開了視線。
耶律將幾條蛇的蛇血都餵給了江扉,見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