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佐助你也會打賭啊,」水月大笑一聲,很快收起笑的肆無忌憚的樣子,「我和你打賭。」
佐助看向一旁的玉鬘,「你在這裡等我們。」
「為什麼我不能去。」玉鬘立刻抗議。讓她活動活動筋骨也是很好的!
誰知佐助根本就沒有搭理她。
轉過身,黝黑的眼睛沒有半點感情的看著下面的人馬,「那麼,開始了。」
說完他的身形立刻消失在兩人面前,出現在那陣中。一腳踢到馬上的武士,佐助穩當的站在馬上,抽出腰後的草雉劍。
「你的佐助好像不理你了喲。」水月半開玩笑的對玉鬘說道。
「他才管不了我呢。」
水月視線放回下面的人馬陣上,一對多,以寡敵眾,乃是兵家大忌。但是佐助和那些浪人武士們的戰鬥完全就是一邊倒。
單打獨鬥的勝。而且是完勝。
「這麼快就開始了。」水月縱身一躍。
玉鬘瞬步在這兩個後面,他要她好好呆著,她偏偏就要去活動活動筋骨。不知道悠閒久了,就會不舒服。
「你怎麼來了。」佐助問道,眉頭似乎蹙起,言語中隱隱約約透露出不高興。
「我只是來活動活動的,不會妨礙你們。」
後來,她也真的沒有妨礙他們,她本意也只是出來找幾場架打而已。
對付這群無主浪人,根本就不需要瞬步之類,很多人空有蠻力,但是揮刀完全沒有章法可言,偶爾遇上那麼幾個有真本事的,還沒等他刀揮下來,就被她一個拳頭揍暈過去。一大幫男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小女子打倒在地。
那邊水月解決掉最後一個,沖她一笑「比我還快呢,看不出來啊,你挺有本事的。」
「過獎。」玉鬘彎腰撿起一個已經昏迷過去的武士身邊的刀。
手握上刀柄,刀拔出,刀身折射出的澈寒的光芒照映在她臉上。是把好刀,可惜跟錯了主人。
這把刀,她要了。
找到水月要的斬首大刀,接下來就是找佐助要找的另外兩個人。
看著俊秀少年沉默的少年,玉鬘突然冒出個想法:這兩兄弟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像。
且不論長相上的相似,脾氣兩兄弟倒是出其意料的一致。執著,只是鼬認準的是和平,而佐助認準的則是復仇。
這種性格是福是禍,是喜是悲,誰也說不出來。
佐助和水月去海上的孤島上尋找他們要找的人,玉鬘則是留下等他們。她的確不能像忍者們一樣利用查克拉行走在水面上,但是她倒是能行走於天空之中,只不過考慮到兩個人的承受能力才作罷。
水月看著香磷對佐助的那個熱乎勁,很不以為然的撇撇嘴角,然後回過頭去。眼不見心不煩。
紅髮女孩幾乎寸步不離黑髮的俊秀少年,言語間透露出痴迷和愛意。
水月在他們兩人後面走著。
想起佐助那個似乎在乎的女孩,水月深深覺得,這兩個女人以後絕對沒有清淨日子過。
等待的時間比自己想像中的短,原來去的兩個人變成了三個人。隔著一段距離玉鬘站在岸邊也能看出有個女生在他們之中。
那女生一頭紅色的長髮,戴著一副眼鏡。言語之間
似乎和佐助甚為親密,當然這親密純粹是單方面的,即使邊上的女生對他表現出來有多麼柔情萬種,可玉鬘看見的還是少年那一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
玉鬘突然覺得那個女生有點小可憐。
「為什麼不直接去北方的秘所呢,那樣更加省時間啊!」紅髮女孩一推眼鏡說道。言語裡都是不理解的忿忿不平。
「你這個女人真是囉嗦,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