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玉鬘聽了水月那句「一起奪取天下吧」,酸奶一下子嗆在了喉嚨裡,捂住嘴死命的咳嗽幾下才算好點兒。
「佐助你想要去奪取天下麼?」雖然很想做出一副嚴肅的表情,但是玉鬘還是忍不住破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餵——很好笑嗎?看你笑成這副樣子。」水月仍然還是剛才那副閒散樣子。
「吶,佐助,你想要奪取天下麼?」玉鬘笑夠了,去看身邊坐著的佐助。而那位少年冷著臉沒有答話。
見佐助不答話,玉鬘倒也不惱,反正原本也預料到他的反應了。
「奪取天下啊……我倒是遇見過這樣的人。想要奪取天下的人。」玉鬘臉揚起來,笑的燦爛。
「這樣的人很多吧。」
「多?」玉鬘聽了水月的話,搖了搖頭,「不多,只要生活安逸一般也只是只想管好自己生活而已,像奪權之類的事又有幾個拎著全家的命去做。當然亡命之徒除外,當然這種也最難纏。」
「聽起來好像你經歷過很多似的。」
「有野心的人看過不少,我也殺過不少的,」說到這裡,玉鬘挖了一大勺酸奶倒進嘴裡。「當然差點也死在有野心的人的手裡。」
「看不出來你也會殺人啊。」
「殺人沒什麼好的,你殺人哪怕殺的再多,也會有一天被人所殺。」低下頭,手裡的勺子敲著玻璃杯。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這時,女侍正好端著一杯酸奶過來。
水月眼疾手快的取過女侍手上盤中的玻璃杯。隨便抬頭問那個女侍
「哎,鳴人大橋附近是不是有一把大刀,有這回事情嗎?」
身著和服的女侍面目含羞,臉色潮紅的向佐助看了一眼,「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那刀怎麼了?」
「他正在找那把刀。」水月用勺子指指對面坐著的佐助少年。
這下子女侍換亂了,換亂中還帶著莫名的興奮。
「我、我去問問別人,說不定有人知道,呀」
女侍飛奔而去,然後一群女孩的尖叫聲接踵而來。差點沒讓人耳鳴。
「你還真受歡迎啊。」水月調笑說道。
「他想不受歡迎都難吧。」玉鬘沒理那些女孩嘰喳的聒噪聲音,只顧吃杯裡的酸奶。
兩人去找那個可能知道那把刀下落的人,結果無功而返,最後抓了原來和水月在大街上發生口角的小混混。
小混混被水月給一嚇,哆嗦著說出斬首大刀的下落:在大黑天善的城堡裡。
終於找到明確的所在地了,雖然也沒有花費多少時間。
是夜,佐助回來的有些晚。
今晚旅館的房間緊缺,剩下正好兩間單人間,有了上次的教訓,玉鬘是說什麼都不會再和佐助同住一個房間。
要是真的出什麼事情,吃虧的不是她,而是那個被吃幹抹淨的俊秀少年。一個老妖怪和一個青春少年,誰吃虧一目瞭然吧。
她可不想因為這事情,被鼬記恨上。被個終極弟控盯上,可不是什麼愉快事情。
佐助不是和水月認識麼?那麼好,好兄弟擠一張床穿一條褲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沒什麼交情,兩個少年擠兩天床又不會弄出什麼驚天動地的戀情來。
要是佐助也和美少年去搞若眾之戀了,宇智波家也只有靠鼬去把妹了……
但是,鼬會是那種把妹的人麼?那張臉怎麼看怎麼覺得他是個禁慾主義者。
想到這個,玉鬘又滿腦子糾結。於是隻有犧牲自己了。
於是最後為了安全起見,她豁出去了
忍者都會去探測地形,儘量做到知己知彼。
門「吱呀」一聲開啟,然後再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