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有可能撐不到我們來。
用最好的裝置和藥物為她治療。傅安鈺叮囑,我出錢。
老闆大氣啊!胡修禮說完打了個哈欠,我該睡了,你明天直接帶小狐狸去何澈那裡吧,不過得讓小狐狸做好心理準備,萬一真是她的家人,她可能要哭暈過去。
我還沒告訴她。傅安鈺趕在他掛電話之前說。
變了變了,你真的變了!胡修禮嘆了口氣,但變的方向錯了,談戀愛還瞞著掖著,是信不過對方你知不知道?
我沒和她談。傅安鈺沉聲。
沒和她談,你倆身上怎麼還有對方的味兒?還那麼濃?胡修禮不信,我傻兒子不止一次和我吐槽了,說小狐狸身上沾滿你的味道,讓他聞到就想起挨你揍的那一晚。你身上也滿是妖味兒你倆這是互相入味了不自知?
傅安鈺沒應聲,他就自顧自地說:你總不能一直拿我們的舊婚約應付外界吧?外面那些男男女女你嫌髒,現在老天給送來個乾乾淨淨的,滿心都是你,你也不要?
我不敢要。傅安鈺終於開口,我怕我要了,就不會放她回去。
我覺得你想得太複雜了。胡修禮又嘆氣,真到了她要走的時候,我不信你不放她走。你又不是病嬌,你就是一傲嬌彆扭精,刻意在迴避。
你真的很喜歡多管閒事
那有什麼辦法,從小到大我管習慣了啊!胡修禮笑,誰讓你父母把你託付給我,我到現在看你還是跟看親妹妹似的,親妹妹的感情進展,我能不在意嗎?
不等傅安鈺再說,他先道了晚安:睡了睡了,感情上有不懂的隨時問我。雖然我還沒談過,但我天天在寫同性戀,多少有點研究。
關上手機,傅安鈺睡意全無。
儘管心裡有事,為了次日能早起,明瓔還是一覺睡到天亮。
杜芸歆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早餐,明瓔大口享用時,注意到傅安鈺神情稍有異樣,似乎是想對她說什麼,但又礙著某些原因沒有說。
姐姐,有事就說吧。於是她主動提。
你先吃完飯。傅安鈺怕影響她食慾,搖著頭說。
明瓔頓時隱約生出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但她沒有追問,乖乖把早飯吃乾淨,嚥下最後一口粥,再問: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我們待會兒不去渚清道觀,要去何氏醫院。傅安鈺說。
明瓔有點懵,她不記得還有誰受傷了,但轉念又想到昨天胡修禮一行人去了山莊找妖界入口,很有可能是那時候受了傷,傅安鈺應該是帶她去探望傷者,順便詢問找尋的情況,於是點頭。
她沒追問,傅安鈺也怔了怔,才繼續說:昨天他們到了地方,並沒有發現妖界入口,但遇上了一隻單尾的白狐。
明瓔只覺腦中嗡地一聲響,下一秒,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問:白狐是不是受傷了?
不然怎麼要去醫院。
是,受的傷很嚴重,必須做手術。傅安鈺邊說,邊觀察她的神情,因為她是以你為媒介定位出來的,我們推測她很有可能是你的家人。
聽到她說胡修禮他們找到狐妖時,明瓔心裡其實就已經有所預料,但她不願往那方面想。她現在已經明白,需要動手術的傷,一定是重傷。
如果她的家人是重傷之後來到了這裡,那王城
她不敢繼續想下去,一刻也沒法再等,起身拉住傅安鈺的衣袖,懇求道:姐姐!快帶我去!
陳灩樰早就等在門口,明瓔換上鞋子,頭髮也沒梳就衝了出去。
傅安鈺臨走前還記得將梳子和髮帶放進包,一路上坐在後排給小狐狸梳頭。
她能感覺到,明瓔的心思已經飄遠了,連被她不小心扯斷髮絲,也一點反應都沒有。
但換成她,聽聞家人重傷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