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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唇,“嗯。”羞得怕得不行。
“別怕。”他語聲低柔地安撫著親吻著她。
她的害怕,時時刻刻都在,他怎麼能感受不到。
她怕疼,他一直都記得。
如果不能避免,起碼可以減輕。
香芷旋吸進一口氣。都到這一步了,再磨蹭又有什麼意義呢?隨他去吧。
……
那一刻,絕對是香芷旋有生以來最壞的經歷之一。
太疼。
不行,不行。心裡一再重複著,卻沒有說出口。
不該說出口。
襲朗見她眼中氤氳著濃濃的霧氣,隨時都要哭出來似的,像是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面色蒼白,額頭沁出了冷汗。
像是在受刑。
“阿芷……”
“讓我緩一緩。”她說,語聲帶著點兒哭腔。
是對自己生出了濃重的無力感。
有不怕死卻怕疼的人麼?
有,她就是個典型。極怒時可以拼命,平時嬌氣的離譜。
“算了。”他看她疼成這樣,實在是不忍心了。
香芷旋抿了抿唇。
他也不好過。
“不。”她環緊他,搖了搖頭。也是瞭解自己那點兒出息,什麼時候估計都是一個情形,早一些挺過去算了。
“等會兒你會哭鼻子的。”
“我才不哭呢。”香芷旋瞥一眼床頭燈光,“把燈熄了,我……”我怎樣你也看不到,說出的卻是“我自在些。”
襲朗半信半疑,沒動。
她痛感減緩,精氣神活過來了,氣鼓鼓地看著他,“這點兒心願你都不肯遷就?不給你做衣服了。今天不要,以後也別想了。”
一下子就丟給他兩個威脅。他唇畔逸出笑容,眼波柔和之際,閃著迷離妖冶的芒。
他探身熄了燈,再將她抱在懷裡索吻之前,低語道:“阿芷,我喜歡你。”
香芷旋又是意外又是驚喜。
她起初想回一句“我也喜歡你”,但是,她想,彼此口中的喜歡是有些不同的,也就作罷。
他不是因為情慾而說出的這一句,是由心而生。
她呢?能夠發自心底的說出麼?
之後,便是心裡有喜悅感動充盈,還是無法如願。
襲朗撫過她額頭的時候,察覺出她的異狀,忙去掌燈。藉著燈光,清晰地看到她小臉兒已然慘白,眼中盈著淚,卻倔強地不肯掉落。
他心疼不已,“阿芷,怎樣?”
她抿了抿唇,拉高被子,“冷。”她想將身形蜷縮起來。
“來。”他無限愛憐地把她圈在懷裡。
他身上的溫暖傳遞到她身上,讓她的知覺一點點復甦。過了好一會兒,她蹙著眉動了動身形,“我要去沐浴。”
襲朗察覺出她的乏力,“不急。過會兒再說。”
“嗯。”香芷旋抬起頭看著他,心情很低落,很沮喪。
這叫個什麼事兒?
“以後不會一直這樣吧?”她自問自答,“不會的。”
她想得通就好,不然麻煩可不小。他逗她:“再試試?”
她立刻慌亂地搖頭,“不要。你給我一刀算了。”
襲朗察覺她後背也出了一層汗。這小東西一難受可真是要命。
那樣難受,也忍過來了。
就是為這個,才心疼。
“把心放下。”襲朗啄了啄她的唇,故意戲謔地道,“除非你求我。”
香芷旋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的,就笑,“除非我瘋了。”
生動柔美的笑靨,無端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