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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奎微微一笑,
“很簡單,把那‘河王’老妖騙上岸來,你在這兒勾結妖物,若是連這點都做不到,那就早點兒轉世吧。”
老頭臉上陰晴不定,咬牙說道:
“那老妖嘴饞,每隔一段日子吃膩了河鮮,就會上岸吃些牛羊和處子,牛羊後院就有,就是這處子…”
“那有什麼。”
張奎呵呵一笑,“我來假扮。”
“你?!”
竹生和老頭差點被噎死。
……
或許是受傷的原因,當老頭喚來水鬼通知後,“河王”當即回覆要上岸。
殘月晦暗,夜風微拂。
河王廟旁邊空地上,十幾頭被拴著的牛羊低頭吃草,不時抬頭四顧。
牛羊群中,張奎裹著白單盡力蜷縮身體,凝神閉目。
其實也只能由他假扮。
竹生雖細皮嫩肉,卻一聲劍氣縈繞,根本騙不過,而張奎卻能用氣禁術封閉全身氣息。
忽然間,陰風乍起。
河面上嘩啦啦水聲大作,一龐然大物裹著腥臭的黃霧緩緩升起,遊弋著上了岸。
巨大的黑影籠罩過來,那些可憐的牛羊頓時嚇得軟到在地,屎尿齊漏。
張奎暗罵一聲,捏住了鼻子。
“嗯…”
那河王老妖停了下來,
“今天這處子…好生魁梧。”
眼看還有段距離,張奎只好捏著鼻子尖聲尖氣說道:
“奴家…只是天生肚大。”
“怎麼男人嗓?”
“嘴饞,吃壞了嗓子。”
河王老妖悶聲悶氣哼了一聲,扭動龐大的身軀遊弋過來。
這妖物到不是懷疑,這蘆城附近除了血屍王,他誰也不怕,況且也不覺得殭屍會弄這個。
正好肉多…
老妖一邊想,一邊張開了大嘴。
看著那越來越近的巨口,張奎緩緩抬起頭,眼中滿是冷意,掌中陸離劍突然出現。
幹掉血屍王竟得了七個技能點,張奎深感攻擊乏力,索性一股腦將斬妖術升到了四級。
那寒煞極度凝結,將陸離劍染得近乎墨黑,周圍地面瞬間凝出冰霜。
“死!”
張奎沖天而起,陸離劍直刺河王頭顱。
看著那墨黑的劍芒,這老妖頓時心驚肉跳,一個扭身黃霧凝在身前。
“你是何人?!”
張奎沒有回答,他只覺前方空間黏膩凝滯,就像衝進了膠水中,行動困難異常。
這還是在陸地,若是在水中,估計早就被定住,動彈不得。
而同時,河王廟屋頂,竹生突然露出身形,搭弓拉箭,一道金光瞬間射來。
嘭!
前方黃霧瞬間炸裂。
半空中的張奎森然一笑,身形電射而入,寒煞劍氣如雨瀑般落下。
河王老妖失算,頓時中招。
腥臭的血液四濺,還沒落地就凝成了冰塊,那兩排燈籠似的眼珠更是凝固爆裂,頭頂一片寒霜,血肉模糊露出了頭骨。
呱呱!
老妖嚇得魂飛魄散,慘叫著聚起黃霧試圖阻攔。
嘭!嘭!嘭!
又是連續三道金光射來,將黃霧炸裂四散。
像這種修煉血脈的妖物,往往對自己的身軀和神透過分依賴,一被剋制就會惶然失措。
不過生死之際,老妖卻激起原本兇性,嘴邊長長捻鬚如鋼鞭般向張奎抽來。
張奎冷哼一聲,連續幾個分身術避過,如鬼魅般在老妖頭上起舞。
終於,老妖那堅硬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