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時她一直控制著酒量,哪知道幾杯下肚,就有些不對勁了,身體隱隱有些發熱,按理說她酒量不該這麼差才對。
“安小姐,您這是怎麼了,喝醉了?”
安洛揉了揉太陽穴,眼前這個大腹便便的胖子仍是一臉笑容。
“不好意思,我不能喝了,我得走了。”安洛說道。
“安小姐,時間還早嘛,再喝兩杯,真醉了我送你回去。”胖子不動聲色地說道,又把酒杯滿上了。
“張總,真不能再喝了。”安洛起身就要走。
“安小姐,你這可就是不給面子了呀。”胖子臉色頓時變得猙獰起來,遞了個眼色,身後的保鏢頓時把安洛攔住了。
“你……你想幹什麼?”安洛頓時警覺起來,腦袋愈發昏沉,身體也愈發灼熱,軟綿綿的,說不出的古怪。
“我想幹什麼,安小姐難道你還不明白麼?”胖子邪邪一笑,尋思這日本的新藥效果就是不錯,想著等下這金陵鄉會所出了名的冰山美人等會兒在他胯下嬌啼婉轉模樣,心裡頓時熾熱起來。
就在此時,包間門突然被開啟了。
一個服務生打扮、似乎塗著詭異紫色口紅的清秀青年走了進來。
“您要的冰塊。”
“我有要過冰塊麼,還不給老子滾出去。”張總冷聲說道。
“這是玩兒哪出?”然而服務生並沒有出去,他指了指沙發上醉眼迷離、羅衫半解的安洛,“這位姑娘,似乎有些問題吧?”
“操,你他媽活膩歪了,敢管老子的事兒?”張總罵道。
“救……救救我。”安洛似乎還有點意識。
“我明白了,你對這位姑娘下藥了。”服務生疑惑地問道,“老哥,你不知道這是犯法的?我覺得我有義務告訴你這是不對的,更應該站出來制止你。”
兩個身材雄壯的保鏢立刻啟動,揚起砂缽大的拳頭就往服務生身上砸。
然後——
包間裡大概颳起了一陣風。
三秒鐘後,兩個保鏢就躺在了地上,嘴裡發出古怪的聲音。
張總傻了眼,這劇情,似乎有些超出他的腦容量了。
服務生揹負著雙手,眼神清淡,張總甚至沒有看清他到底是怎麼出手的。
服務生跨前了一步,張總頓時癱坐在沙發上。
“你……你要幹什麼,別過來!”他大叫著。
服務生皺起了眉頭:“老哥,您這麼叫,很容易讓人誤解誒,你放心,本人性別男,愛好女,對你可不感興趣。”
“你……你喜歡這娘們兒?要不……我把他讓給你?”張總吞了口唾沫。
“這……雖然你的提議挺不錯的樣子,但請不要誤會,我是一個很正直的人。”
服務生,或者說羅恆微微一笑。
張總頓時明白過來,乾笑一聲,說小兄弟別誤會,鄙人姓張,安小姐可能有些喝多了,正打算送她回去吶。
他嘴上說著,卻暗中跟身後剩下的保鏢遞眼色,這是打算趁他不備偷襲了。
羅恆看在眼裡,不動聲色。
“哦?”他坐了下來,“原來是張總,那我可得陪你喝兩杯。”
一個保鏢繞到了他身後,一拳就打向他後腦勺,羅恆卻微微側身,這一拳頓時打偏了。
“這位大兄弟喝多了吧,走路都不穩了。”羅恆淡然一笑,手搭在這名保鏢腰側,“還是先去躺著吧。”
勁力噴吐,此人頓時慘叫,軟綿綿地躺在了地上,另一個保鏢見勢不妙,掏出軍刺就往羅恆身上招呼,羅恆沒有起身,肩膀下移,單手扣住此人的手,用力一錯,軍刺頓時掉在了地上,此人也慘呼起來。
“看來你也喝多了,一邊躺